当然不是伤心,而是因为愤怒。
赵侍郎头疼地摇了摇脑袋,信手就将常升的试卷拿了起来。
只瞥了眼,就让他的眼神一直子凝固在了试卷上。
只不过令他甚是遗憾的就是,他只来得及匆匆地扫了百余字。
那负责收卷去誉录糊名的宦官就已经来到了跟前。
赵侍郎恋恋不舍地将常升这份试卷递了过去。
看到那些此刻正伸长脖子的考生们,忍不住低喝道。
“瞧什么瞧,还不赶紧好好的创作尔等的文章。”
“倘若尔等连常二郎都比不过,尔等……”
赵侍郎没有说完,只是摇了摇头便径直离开。
但话里边的寓意,他们如此听不明白,分明就是说,你们要是连常老二都比不过。
铁定会成为大明开国以来,最差的一届进士。
。。。
常升的离开,让朱标也失去继续在这里盯着的兴致。
又在台阶之上站了一会这才径直入殿而去。
“那小子又提前离开了?”老朱听到了朱标之言。
不禁有些牙疼,乡试如此,会试也如此,现在殿试还是这样。
莫非这小子就属于那种应试型读书种子。
一到了考场上就特别兴奋,文采很容易暴击出彩。
“标儿,要不要让他们把那小子的文章先拿过来,咱爷俩先瞧瞧?”
迎着老朱的目光,朱标不禁有些犹豫。
“啊,这……合适吗?”
“怎么的,咱觉得合适,还有谁敢说不合适?”
听到了老朱这话,再加上朱标的内心也十分好奇只考了半天的常升到底写了啥。
没有让父子二人等待太久,马仲良便将常升的试卷原卷拿了过来。
“来来来,咱们爷俩一块好好瞅瞅。”
父子二人齐齐把眼珠子怼到了常升这份答卷上。
只瞥了一眼,老朱就觉得有些不对。
标题写的很直白:《时移世易,变法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