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湛笑了:“那你知道么,傅叙白受伤了,在医院,徐栀跟小媳妇一样照顾他。繁姿,你嫉不嫉妒?”
“不嫉妒,跟我没关系,不过你想对付傅叙白,明面上不好下手,可以暗地对徐栀下手。”
“最毒妇人心啊,你还说你不嫉妒,明摆着妒忌人家徐栀,女人有妒忌心,男人有事业心。”
叶繁姿:“陈总,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简单了,女人的事业心不比男人低。”
“你所谓的事业心是靠男人上位?”
叶繁姿没有纠正,“靠男人也是一种本事,总不能随随便便抓个男人让我靠吧,一般男人我还瞧不上。”
“感谢你抬举我。”
“不用,我们是合作关系,互惠互利,各取所需。”
叶繁姿在外面见客户,“陈总,不和你说了,先挂了,等你回桉城我们再聚。”
“等等。”陈湛喝了口酒,酒水沿着下巴淌进胸肌,泛着浓烈的酒香,“傅叙白知道叶桓的事了。”
……
早上十一点多,中式餐厅包间,傅叙白等了大概二十来分钟,有人敲门进来。
是个女人,戴着帽子和口罩,过得严严实实的,她坐在傅叙白对面,神态不自然,即便面对傅叙白,都不敢摘下口罩。
傅叙白问她:“想喝什么?”
“我以为你走了。”女人开口。
“我说了,等到你来。”傅叙白倒茶动作没停,“喝菊花枸杞茶吧,下火明目。”
“傅先生,你之前跟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女人没心情喝茶,她刚经历惨无人道的对待,带着伤来的。
陈湛不动手,可不代表她的客人不动手,做女公关,什么类型的客人都会遇到,大部分遇到的都是变态,心理扭曲,追求刺激,虽然给的钱多,可她是被迫来到会所做女公关的。
“不是真的,我不会找上你。”
“可是陈湛……”
“你做这行多久了?”傅叙白问她。
包间里隐蔽性很好,门是关上的。
女人支支吾吾,说:“十八岁入行。”
“这么小,有人带?”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家里有弟弟妹妹,我是最大,爸妈生病,家里揭不开锅,我只能早早辍学出来把上学的机会留给年纪小的。”
女人抱着胳膊,身体呈现紧绷不信任的状态,傅叙白并未着急进入话题,又问她:“你弟弟妹妹很争气。”
“你能找上我,看来把我家的信息都调查清楚了。”
傅叙白神色平静,“你可以相信我。”
“你是警察?”
“不是。”
“那你和老板是竞争关系?”
“不是。”
女人好奇问:“都不是,为什么和老板对着干,老板不好招惹。”
“他上次坐牢,是我送他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