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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课税感觉有点坐立不安,又莫名地跃跃欲试,这种一起干坏事的快乐,真的是他可以拥有的吗?
秦画师犹豫了下,“这样不好吧?”
韩典史冷笑,“哪里不好?点了一大桌子菜,钱没付,酒没喝,话没说,人就跑了,他们倒是溜得快了,不整治整治他们,他们都不知道血汗钱多难赚!”
听到这话,秦画师内心的犹豫消散了,没错啊!这么多钱,就他们三个人,完全吃不完,他们还要多付两个人的钱。
秦画师想起自己攒的俸禄,再算算这酒水花费,感觉这顿酒席不香了。
他开始怀念往昔,那些每日加班到半夜,拼命画通缉犯小像的日子!不仅有补贴,有包夜宵,还有大美人负责端茶倒水。
大美人就是婉芙,每次加班,他们都能享受到,来自婉芙亲手送来的浓茶和糕点。
另一边,崔录事和乔县丞离开酒楼后,就直奔谢府。
他们到达谢府的时候,恰好是辰时正,谢府的看门郎,正准备关闭府门,谢客。
谢玉砚和谢夫人才哄完孩子入睡,刚回到房间,准备继续夜生活。
谢玉砚衣服都脱了,气氛正好,管家却来敲门了。
“郎君,县衙来人了。”
谢玉砚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竟然有‘终于来了!’的期待感。
他连忙穿上衣服,眉开眼笑,“让他们在花厅等着!”
他忍不住哼着小曲,边穿衣服,穿完才感觉不对劲,他下意识转身去看半靠躺在床榻上的谢夫人,露出讨好又得意的笑容,“夫人,这可不能怪为夫,都怪县衙公务繁忙!啧,没有了为夫,县衙怕是不能运转了。”
谢夫人忍不住翻白眼,“被搅和了闺房之乐,你非但不生气,还得意又暗喜,你没病吧?你真是去处理公务?不是去花天酒地吧?!难道是本圣姑,如今年老色衰,不够吸引你了?”
谢玉砚求生欲很强,立刻跳上床,抱着对方,展示他的男人威风,“夫人,你就算对自己没信心,也要对为夫有信心,为夫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
他见谢夫人神色缓和了,有了笑脸,这才继续安抚道,“夫人,你也见识过了,一遇到有案子,县衙灯火通明,都是平常事了。忙碌的可不只是仵作验尸处,还有奔波在外查线索的衙役和其他人。”
谢夫人听到他的话,就想起前段时间,自己在县衙仵作验尸处帮忙的日子,她不得不佩服,这云县县衙的所有官员,都相当敬业!
他们处理案子的效率,高效到令她敬佩不已。
她想到这里,抬头亲了亲谢玉砚的下巴,帮他整理了衣领,“知道了,快去吧。”
谢玉砚如南飞的燕子,飞快地离开,前往花厅。
他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侍候的婢子进门,服侍谢夫人换下衣服,准备就寝。
那婢子一身南蛮族服,低眉顺眼,举止恭敬,但说出来的话,非但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谦卑之色,反倒带着挑拨的意味,“圣姑,自从谢郎君回了这汉人的领地,行为举止与往日大为不同,几乎也夜不归宿,婢子听闻,他们族的男子,都喜养外室,婢子斗胆猜测,谢郎君怕是在外藏娇。”
圣姑听到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瞥了一眼对方,语气冰冷,“你若是继续挑拨离间,就回南蛮去,本座这里不需要嚼舌根的蠢人。”
那婢子听到这怒言,非但没有露出惶恐之色,依旧十分稳妥地为圣姑换衣裙,“是,婢子遵命。”
谢府,花厅。
谢玉砚一进门,就看到站在室内当柱子的乔县丞和崔录事。
谢玉砚看了眼桌案上,有新奉上的茶水和糕点,心知不是仆婢怠慢他们,而是他们自己想站着。
谢玉砚心想,这得多着急的案子,才能让他们如此火上眉毛。
谢玉砚朗声道,“既然紧急,那就走吧,发什么呆!”
乔县丞听到谢主簿的声音,十分惊喜地转身,快步朝谢主簿走去,“谢主簿,看来你我心有灵犀呀。”
崔录事:“……”
他怀疑,谢主簿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来干嘛的!
他们三人边走边说,疾步而行,速度很快,还没说上两句话,就已经出了谢府。
谢主簿见乔县丞和崔录事,所提的话题,都和案子没有关系,他实在忍不了了,“慢着,喝酒和水车之事,空闲时再讨论,现在说说案情,就从乔县丞,你开始说。”
乔县丞听到这话,顿时卡壳了,“案情?什么案情?”
崔录事:“……”
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