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给陈长生一个面子,不然这样的人,在他手上都不知道死几百回了。
赵玉清摇了摇头,当他来了酒肆,却见陈长生怔坐在桌前喝着酒,一旁还有一根碎了的凳子。
“方才那女的是谁?”
赵玉清问了一句。
“以前的一个朋友。”陈长生这样答道。
“她骂我了。”
“你多担待。”
“看在你的面子上,饶她一次。”
赵玉清坐了下来,随即说道:“又是情债?你陈长生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骗那么几个小姑娘?”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陈长生道:“几百年,陈某难道就没遇到过人吗,难道我又想了?”
赵玉清懒得理会,只是说道:“我瞧那女的哭的挺凶的,你说了些什么了?”
“你闲了就去种你的田去,那有这么多话说。”
“嚯,好奇。”
赵玉清道:“回头我跟何青那丫头也说说,看看她会不会吃味。”
陈长生冷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说些话越来越没脑子了。”
赵玉清摊了摊手,无外乎是找点乐子罢了。
他伸手拿起了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
这酒的味道还是凑合的。
倒是合他的心意。
赵玉清舒了口气,说道:“文道一脉,气运越发深厚了。”
他忽然说起了正事。
倒是让陈长生有些意外,他道:“这才几年?”
“是啊。”
赵玉清说道:“这才几年而已啊,如今步入文道之人越来越多了,随着儒门礼学的普及,天下文士都找到了方向,读书不再是无用之功,对于一些人而言,这样门槛极低的机会,求之不得。”
他舒了口气,说道:“可见教化于人,的确是一条可行的路子。”
陈长生问道:“你倒是关注的挺多。”
“我那心魔动作太多了,不关注都不行。”
“怎么?”
“他倒是厉害,一方面在玄门做客卿,另一方面,又在文道有所简述,只能说不愧是我赵玉清,一门从未修行过的文道,也能在几十年里步入顶层。”
陈长生有些受不了赵玉清这般得意的话语。
他道:“那也还要好长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