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门一开,就看见傅臣琛脸色白的跟纸一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哥——”
……
冰冰凉凉的点滴打进去,那种沉重又摆脱不了的疼痛似乎减轻几分。
傅臣琛有些疲惫的睁开眼睛,嗓子干的要冒烟:“水……”
程周见他醒了,赶紧倒了杯水递过去。
缓解了喉咙的干渴,他摇摇头,示意程周把水放回去。
“琛哥,好点没有?刚才婷婷给我们打电话,说你晕了,吓得大伙儿赶紧过来。”
“是啊琛子,平时跟个没事人一样,突然进了医院,差点把我们吓死。”
傅臣琛目光扫视一圈。
病房里围了不少人,沈时宴、顾奕洲几个都来了。
傅绮婷站在床边一脸担心的看着他,就连舒玉琴也过来了,唯独……
没有冷时宜。
傅臣琛扯了扯嘴角,她可真狠呐。
“我现在什么情况?”
程周:“医生说你饮食不规律,再加上这几天酒可能喝得有点多,就……咳咳!胃穿孔了。”
傅绮婷瘪了瘪嘴:“哥,你不知道,你刚才那个样子,快把我吓死了!我一进房间,就看见你趴在那儿,魂都没了,还好你没事,医生说,你要好好休养,别不当回事。”
一旁的舒玉琴从他醒过来到现在,一直黑着脸,一股风雨欲来的模样,现在看他脆弱的样子终于再也忍不住发飙:“冷时宜人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怎么还不来?”
傅绮婷也有些疑惑。
要是以前,她哥进了医院,冷时宜早就在床前端茶递水,心疼得泪眼汪汪了,这次,怎么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此话一出,死一般的沉默突然蔓延开。
傅臣琛面无表情不说话,程周和顾奕洲几个知情的也不敢吭声。
还是沈时宴在一旁淡淡地说了句:“他俩分手了,你们不知道吗?”
舒玉琴皱眉:“怎么还在闹?都几天了?她脾气倒是见长啊!”
傅臣琛听着,脸更黑了。
“咳!伯母,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好……”沈时宴看了舒玉琴一眼。
“什么意思?她冷时宜还摆起架子来了?!”
“妈,”傅臣琛开口打断,声音很冷,表情更是凛冽,“这次真分了,我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