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实话实说。
“那不太可能只扣两分,你原来的那篇作文我知道。在我看,40分左右正常,最多45分,除非阅卷老师特别喜欢,这个没办法作为估分依据。”
唐淑慧老实地点点头,答应的一声,哦。
“史地我说不上,还有另外两门,你再仔细估一下,如果出入不大,那你大概率就是咱们省的文科状元,恭喜你啊。”
唐淑慧脸一下红了,又有一丝窃喜。
“到时候肯定有记者来采访你,你准备好怎么回答,可别到时候大嘴巴乱说话。”
唐淑慧狡黠地笑着,“我就说你教的好。”
石月河虎目一瞪,“想好了再说话,你敢出卖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唐淑慧那里怕他的威胁,如果说原来还有些顾忌,现在完全没有威慑力。
“你再瞪我,我就真的这么说了,又不是假话。”
石月河拿她确实没有办法,但知道她有分寸,懒得和她再说,就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唐淑慧心领神会,“好好好,我知道了,绝对不大嘴巴,红军我先走了。”
一副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的样子,也许真的发挥极佳,多一个状元也很好。
“红军,你这考试咋回事?刚才人多,现在你详细说说。”
石月河到现在也不太相信朱红军炙烤这么一点分数,180分,这太夸张。
“第一门语文考试,进考场我不太紧张,在我前面坐了一个不认识的考生,他特别紧张,卷子还没发下来,他右手握着笔就不停的发抖。刚开始我觉得好玩,谁知道一拿到卷子我的手也开始发抖,停了几分钟才开始答卷子,脑子一下就蒙了。什么都记不起来,那些内容我明明知道的,可就是想不起来。”
朱红军两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流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几年心血毁于一旦,搁谁身上都一样。
石月河没有劝他,哭出来也好,最怕的是憋在心里做傻事。
停了一会,朱红军情绪稍微平复,又接着说:“不到长城非好汉这篇作文刚刚写过不久,稍微好一些,基本是按照我原来的作文写的,其他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大了些啥。”
石月河本来想给他说,只是语文一门考砸了,不会影响大局,可一想,紧张情绪是会传播和带来延续影响,就没有说出口。
“中午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奔溃了,一直浑浑噩噩,下午考数学,更加紧张,好多题做着做着就做不下去了,完完整整做完的没几道题,对不对也不知道。
晚上一直睡不着,就迷迷糊糊了一会儿。第二天头疼的利害,结果政治和理化也考砸了。”
果然如此,这么看来朱红军的大学肯定是没戏了,可石月河有些不甘心,想了一下,数学肯定没救了,没有思路没有清醒的头脑,能有好结果才怪,语文也许还有一线希望,政治应该也不会像他说的那样糟糕,理化估计不乐观,也许220分一线还有希望,有点悬。
“第二天的政治和理化糟糕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