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者以窃取来的一点死亡气息,和瘟疫时代残留的幻影为颜料,绘制了这幅画。”
“这幅画可以称得上是在此间与死之君距离最近的物品,因此从绘制完毕后就一直储存在‘墓葬船’的总部。”
在许都了解到那件圣物究竟是什么,以及绘制它的材料的时候,他就明白为什么那些家伙会争抢这件圣物了。
幻影,是幻梦行者们构筑自己梦境的重要材料,一位源化身所截留的一个时代的残影,可想而知在那些家伙的眼中究竟有多宝贵。
而美学研讨会会想要抢夺那件物品的理由估计就更抽象了。
众所周知,美学研讨会所侍奉的大源是爱欲,而爱欲可以称得上是大源之中最抽象的那一批。
祂喜欢在此间投下化身,然后乱搞男女关系,而且祂男女通吃,性别流动。
这位主根本不在乎究竟是男女,男男,女女等等一系列性别。
祂只追求欢愉和痛苦,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爱欲不仅仅只在此间乱搞,祂还钟爱与自己的升维者乱搞,甚至就连其他的大源祂都睡过几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位绝对是最强的。
而爱欲和色彩的关系就更加离谱了,爱欲追求极致的欢愉,而除却肉体上的快乐,祂更加喜欢视觉上带来的刺激。
于是这位主就成为了色彩的梦男或者梦女,毕竟祂的性别不固定,祂狂热的追求以至于让彩衣愚者都感到了头疼,毕竟那个家伙就算是打祂你都怕祂爽。
正因为上位者的影响,在此间的信徒们也自然对于色彩的信徒“讥笑画家”和“鲜花诗人”,出现了一种病态的迷恋感,他们会追捕画家和诗人,然后将其囚禁起来,做一些酿酿酱酱的事情。
基于以上所有的条件可知,美学研讨会抢夺储存在幻梦乡的画作究竟是因为什么就一目了然了。
“恐怖如斯……”想到那些爱欲的信徒会拿着那幅画干什么,许都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看到许都的表情阿西娜自然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
“那你们要那幅画干什么?”许都打了一个寒颤,随即询问阿西娜。
“这个我们自有用处,不方便透露。”提及此事,阿西娜礼貌又疏离的拒绝了许都的窥探。
许都无趣的咂了咂舌头,似乎因为没有听到想听的八卦而感到失望。
“‘美学研讨会’的总部在罗马,你拿着这个,会有人引领你前往那里的。”阿西娜拿出了一片边缘有些泛黄的叶子。
许都随手就将其扔进了阴影之中。
“行吧,那地上那个先放在你们这了。”
“我们会好好保护他的。”随着绿袍导师话音落下,树枝构建的保护层将其圈禁在其中,连接着大地的树藤散发着温暖的生命能量,这些能量开始缓慢的修补赵渊身上的伤口,这是阿西娜的表态。
许都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状似无意的随口提问。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阿西娜的笑容对着许都的后背,她说:“我相信首席乐师必不堕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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