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霖彻底无语了,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心想这是什么鬼理论,她这是在劫富济贫吗?
可仔细想想,她说的又好像挺有道理。
许子霖叹了口气,说道:“这个陈大夫还真是有意思。
那这两种药有送去检验所检验吗?这么有效,会不会对人有坏处?”
周宾连忙点头,说道:“医馆那边好像不太清楚这些。我三叔知道后,就带着药去检验所,让他们进行实验了,还提供了两百多名用药人的地址。目前来看,一切都正常!”
许子霖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你三叔这次做的不错。
我们就应该帮助民间有能力,却没资金的个人、个体、作坊,助力他们扬帆起航,让他们的产品快速造福百姓!
就比如这个银翘清风丸,就很好!至于芷苏清。。。。。。”
许子霖想了想,顿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周宾也没有多问,只是应道:“好的!少爷,我回去就告诉三叔!”
许子霖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看着周宾说道:
“记住,不可仗势欺人,要不然你知道后果!”
“是!大统领”周宾立刻立正,恭敬地敬礼。
“行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约束好家人,做事要高调,做人要低调!”
许子霖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周宾大声应道。
陈锦荟浑然不知,自己已然进入了许子霖的视线。
回春堂的生意愈发红火,每日人来人往,药香弥漫,茯苓,刘厚朴忙得脚不沾地,抓药、问诊、煎药,一片热闹景象。
然而,人红是非多,生意兴隆也招来了旁人的觊觎。
不知从何时起,京城中悄然冒出了许多仿制药,像雨后春笋般,又似隐藏在暗处的暗流,逐渐侵蚀着回春堂的市场。
短短半个月,回春堂的门前便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曾经熙熙攘攘的热闹场景,如今只剩下偶尔几声鸟鸣,更衬出这份冷清。
“锦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这两天都没什么人来买药了!”
茯苓急得眼眶泛红,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声音都带着几分哭腔。
她在大堂里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手中的抹布无意识地拧着,仿佛这样就能把困境拧走。
“你说那些人怎么这样啊!干嘛要仿制我们家的药!实在太可恶了!”
茯苓越说越气,白皙的脸蛋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她重重地将抹布摔在柜台上,宣泄着内心的不满。
陈锦荟轻轻一笑,眼神中透着从容与淡定。
她伸手理了理鬓边的发丝,轻声说道:
“商人逐利,这是常理,咱们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别担心,过不了几天,他们自然还会回来的。”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茯苓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小声抱怨道:
“他们就是可恶!自己医术不行,就该好好钻研医术,提高本事,干嘛要偷我们的药方,简直就是一群小偷!”
她双手抱在胸前,气鼓鼓的样子像个小孩子。
此时,南城的怀仁堂内,李掌柜正站在门口,看着门外排着长队的人群,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