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不偷偷的难道还得大大咧咧的,而且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会啊,他想什么呢。
“哇,好劲爆啊,还能问这个?”谢闻时最先爆发出惊叹。
连一直游离在他们之外的边桥都看了过来,也有点感兴趣的样子:“这算隐私问题了吧,玩这么大?”
宋即墨耸了一下肩,从始至终脸上都挂着笑:“不能问吗?我以为随便问的。”
沈尧皱眉说:“不能问,只能问这个册子上面有的。”
“那多没意思。”宋即墨笑了一下,云淡风轻地问应黎,“可以问吗?”
问题又抛到应黎这儿来了,所有人都看着他。
“啊,可以是可以,但是……”应黎去拿自己的酒杯,捧着杯子抿了一口酒,冰凉清甜的酒液划过喉咙,“我记不得了。”
他对这种事情向来都没什么兴趣,每天的精力基本都扑在学习上了,他的青春期也很平淡,几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宋即墨有些诧异。
应黎怕他不信,又说:“我真的不记得了,没骗你。”
宋即墨托着下巴看他,姿态从容优雅,换了个说法问:“最近都没有过?”
应黎笃定地摇头:“没有。”
这么纯情?
估计还是处男吧,初吻都在,青涩得要命。
宋即墨找男朋友的要求只有两条,一是漂亮,二是干净,应黎两项都符合。
他眸底闪过一丝幽光,表情更加愉悦,只是落到应黎身上的目光颇为暧昧:“嗯,相信你。”
莫名地,祁邪从宋即墨这句话的语气里听出了些许宠溺,他深吸了一口气,内心躁动不安。
他现在可以确定宋即墨对应黎感兴趣了。
宋即墨是gay,还问得这么直白,鬼都知道他什么心思了。
他深深看了应黎一眼,猛灌了一口酒,热辣的酒液灼烧着喉管,占有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网上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就是阴暗又偏执的一个人,甚至远比他们想象得可怕得多,应黎每一次跟团里的人接触他都嫉妒得要死,在看清宋即墨的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无比疯狂的想法,他想把应黎关起来,什么人都别想看他,更别想碰他。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从校庆舞台第一眼看见应黎就开始疯了,才会想方设法接近他……
祁邪捋了一下脖子,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生怕自己会在酒精的刺激下做出什么过分举动。
应黎脸颊一片通红,眼尾红晕更浓,长长的睫毛不自然。
地扇动,他现在尴尬得要死,完全没有做任何准备就被问到了这种问题,他知道宋即墨没什么恶意,但要回答这种涉及隐私的问题,他还是有点不舒服,心中默默祈祷后面别再让他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