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股劲儿也被激了起来,应黎捏了下拳头:“我会加油的。”
“害怕的话就把眼睛蒙上。”祁邪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掌心掰开,塞了个东西到他手心里。
绵绵软软的,应黎展开一看,是一根红色丝带。
他正想道谢,祁邪就松开他的手腕走了。
应黎把丝带放进兜里,回到后台。
时间紧迫,应黎并没有化妆,只是换上了谷枫老师演出的衣服,一套深红色的水袖,领口和腰围大了一圈,化妆师都用针线给他收了一下,才显得合身一些。
当工作人员给他戴上耳返的时候,应黎才发觉自己的手在发抖。
紧张的不止应黎一个人,谢闻时在屋里兜圈子,不断拍着胸口,给自己洗脑:“我不紧张我不紧张,我一点都不紧张。”
“啊,我好紧张。”谢闻时快哭了,眼巴巴看着他们,“我待会儿要是忘词了你们拜托你们帮我接上。”
“阿弥陀佛保佑我一定不要忘词!”
谢闻时有过上场忘词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阴影,每次都会神神叨叨的念好几遍,而这次他们的词有很多生僻字词,特别拗口,谢闻时心里压力更大了,看着比应黎还要紧张。
沈尧又逗他说:“中国神仙可不管外国人,你拜佛祖还不如拜耶稣来的管用。”
谢闻时拿起桌上的东西作势就要扔他:“你真烦啊。”
“别闹了。”宋即墨说,“要上台了,大家一起加个油吧。”
他们一个人搭着一个人的手,互相加油打气。
谢闻时视线扫了一圈,忽然说:“小黎哥哥你也来。”
正在低头戴耳返的应黎看向他们:“我也要吗?”
宋即墨笑着说:“你现在也是我们的一员,快来吧。”
应黎走过去,轻轻把手搭在最上面,他的手比他们的手都要小上一圈,看着还蛮可爱的。
“number加油加油加油!”
血液上涌,每个人眼里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时耳返里传来声音:“number就位!”
五位成员走上升降台,大屏幕上出现他们的脸,一声声尖叫如疾风骤雨般呼啸而来,快要冲破人的耳膜,到处都是闪光灯,像银海卷起的波浪一样,一层叠着一层。
应黎连着做了两个深呼吸,肉眼可见的紧张。
乐团的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太紧张了,你刚才就弹得很好,我还是第一次见人能把吉他当成琵琶来弹。”
虽然是客套的安慰的话,但应黎听了之后真的好受很多:“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