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宁果儿怎么会穷成这样,你师姐不是烧了她几千万吗?”王蔓还火上浇油。
张玄就将项链一放,苦着脸坐回去了。
施连缺对张玄又多看了两眼,听这话,这些就是江都的七姐妹吧,那这小子跟这帮大小姐挺熟的啊,好像家里也有些钱。
难不成不是宁果儿的保镖,也是哪个大家族的?
“别扯到张玄身上,我说姓施的,你那些手下也真敢做事,连果儿的身子都想抢?你们不怕死吗?”
施连缺苦笑说:“我是御下不严,我认错,我拿这套首饰来,就是想请宁小姐原谅,没别的意思。”
他姿态越低,态度越诚恳,大家就越没法生他的气。
怎么说施家在雾都也是大家族,比齐家宁家在江都的能量都不低,差不离能赶上徐家了。
“那我先拿了,你到底能不能被原谅,还要看以后的表现。”
施连缺笑道:“那当然不能让宁小姐失望。”
菜陆续上来,陈勇是没资格落座的,就到外面去了。席上施连缺倒对张玄的兴趣更大些,不停的套他的话,刚听说他还有个师姐,更是兴致勃勃的。
“他就是个野路子,你老打听他做什么?”徐嘉儿皱眉道。
施连缺已知眼前这穿白色套装的女孩是徐汉天的女儿,说话很客气:“我那手下雷铁心,身手可不弱,阿勇说几下就被张玄废了,我这就是好奇,可没想过要报仇。”
“好奇害死猫。”徐嘉儿瞥眼看不动声色的张玄说。
这菜特别好吃,张玄光顾吃饭了,也没理他们说话,他那吃相,快跟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一样了。吃得满嘴流油,还顾不得去擦。
“你吃相好像些行吗?”宁果儿扔过去一块湿巾。
“我这才从贵江回来,都饿成渣了,那边伙食也不好,你们不能体谅我些吗?”张玄擦擦嘴,这才捧着肚子,瞧着施连缺说:“徐嘉儿说得没错,不该打听的别打听,你既然跟宁果儿化敌为友了,我也不想到时伤到你。”
施连缺今晚难得的心头一怒,心想你张玄难不成家里比徐家还厉害?问你哪学的功夫,你不说就算了,这口气是什么意思?还要威胁我吗?
“我真是为你好,”张玄起身说,“去下洗手间。”
施连缺眼神一冷,才要说话,张玄也没走到门口,一声闷响,大门被撞开,陈勇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个头还没桌子高,瞧着就是侏儒,嘴里叼着根牙签,手中握着把匕首。另一个个头倒是高,快有一米九了,浑身的肌肉,大冬天的穿着很薄的单衣,手上什么也没拿,只是握成拳,拳头上还有血。
“哟,这地方娘儿们挺多的嘛,瞧这些货长得都还成,要不抓回去做压寨夫人?”
那侏儒一说,高个就冷声道:“你还是别打这心思,人家都是正经人家。”
“正经人家能穿这样的短裙?腿都露出大半来了,这不是勾男人吗?”
那侏儒说着上前一步,一扬刀就捅进陈勇的肚子里,往外一勾,肚子流得满地都是。
齐媛徐嘉儿等人都尖叫起来,王蔓倒很冷静的带她们躲到角落里,宁果儿抓起酒杯才跟上去。
施连缺眼神极冷地瞥向这两人:“你们是哪里来的?敢在大庭广众杀人?”
“这小子我瞧他很不顺眼,是不是把他也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