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你就别劝了,老三这要不出口气,回头非得憋坏了不可。”
刘叔气道:“你也不帮我劝他,要是……”
不用等要是了,就看那些人往下一冲,那人就一刀切在跑最先的那农民工的铁棒上,就是寒光一闪,那人连铁棒带胳膊手被砍在地上。
那唐刀也不知是什么打造的,竟这般锋利,削铁如泥,要知那铁棒也有个五六厘米的直径,中间是半中空的,足有好几斤重。
“来了!”
那人从车上跳下来,握着唐刀,像是极为兴奋的样子,完全不把砍伤人当回事。那些农民工虽说是在施家老三手下混生活,可这犯不上把命都给卖了啊。
这人一看就是个疯子,这要上去跟他对打,说不定真还就跟地上躺着的那人一样了。
先前在庵里,张玄还都是打断骨头,那是内伤,血没流出来,送去医院都能救。这边呢,直接用刀伤,那血就洒得一地都是。
“怎么了?都是属鼠的是吧?一帮鼠辈还敢在老子面前嚣张!”
“谁杀了他我给一百万!”
施家老三已气得浑身颤抖了,这特莫叫什么事,今天又是个什么日子,随便出来个家伙就能跟老子叫阵?老子还算施家的少爷?
“干!”
那些农民工在钱的诱惑下终于又恢复了斗志,十来人将那男的围在中间,那男的不单不怕,嘴角还一扬,竟露出个满足的笑容。
“好长时间没能痛快的干一场了,都来吧!”
一个刀花一舞,那最大胆的农民工手腕就被削下来,他想要快些将这男的放倒,能拿到那一百万的奖金,谁想最先倒地是他。
剩下的农民工也没后退,他们一是被激起了凶性,二是想到施家老三的奖金,心想乱拳打死老师傅,人这么多,你总有失手的时候吧?
没想到,那男的身法极快,手中的唐刀又极其锋利,还没等到他被打中,地上又多躺了三个人。
他一出手,不是断手,就是断脚,跟张玄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一的不同,是他拿着唐刀更加凶残。
“不能打了!”刘叔喝了声,将特警叫上去。
这些特警顶着手里的盾牌就压向那男的,施信全给施家老三使个眼色。
他想等特警过去,那男的停下时,让那些农民工趁那男的不备偷袭。
谁想特警过去了,那男的根本就没停。
就看冷光一闪,那男的一切劈在一个特警的防暴盾牌上,那特制的盾牌,竟被他一刀劈成两半。
“都给老子滚开,要不然连你们一起砍。”
刘叔这时也怒了,心想哪里蹦出来的混账小子,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
“把刀放下,不然我开枪了。”
刘叔将手枪摸出来,对着空中就是两枪。
就听身后张玄的声音传来:“先前那姓施的让农民工围殴这男的,你不管,看着施家的人落了下风,你就出来拉偏架,你这警察做得好舒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