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师叔娘,我对不起你,我给你磕头!”
我去,怎么就成师叔娘了?
张玄看渡边枫子愣了下,看玉茶跪下,也好像不是太生气了,就让玉茶起来:“那你们这就要回寺里?”
“嗳,是啊,钱还没凑齐,我想回寺里想想办法……”
两人转身要走,张玄叫住他们:“还差多少?”
这随手一善的事,张玄哪会放过。
“还差五千,”玉茶苦笑,“现在念小学比念大学还贵。”
“幼儿园就挺贵了,”张玄掏钱包,“钱我帮你出,你好好做你的和尚,柳月,你好好带你的孩子,以后没事别找他了。我还好说话,你要让我师兄知道,我保准玉茶的脖子都能被拧下来。”
“是,是!”
柳月惊喜万分的接过钱,哪知道会遇上好人,这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了。
看两人走远,张玄问渡边枫子还痛不痛。
“不怎么痛了。”
提到这事,她就脸红,裙子都被揭开了,还让张玄弄了好一阵。
张玄跑过去水坝那一看,好嘛,都快满出来了,手一划拉就捧起一堆的鱼,马上放到背篓里。
这背篓的网眼很细,别说是这种小活鱼,就是柳叶都穿不过去。
正当他们要回寺里,就看到柳月和玉茶又过来了。
“师叔,我厚着脸皮问您个事,您能不能再帮帮我那村里别的人?”
“怎么了?还有许多孩子要择校吗?”
“不仅是择校,要用钱的家里还有很多,您能高抬贵手帮帮吗?”
渡边枫子看他可怜,还想劝张玄,谁想张玄很大度的一挥手:“去看看。”
她这就想不通了,带她去蜀王陵还买泡面的小气鬼,怎么会这么大方?难道他都省下钱来做善事?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就错怪了他?
渡边枫子带着疑问跟在后面,手又反过去摸了下,小嘴就一撅,不管他人好人坏,这色胚是没跑的了,哪有乱弄人家那里的嘛。
玉茶和柳月住的村子就在山脚下,一个叫太监村的地方。
“村里出过一个太监学士,后来那太监犯了事,被砍了头,这地方就被叫太监村了。”
张玄跟青鸾渡边枫子解释说,这里他来过,那时来找虚吟,祝贺他做了住持,在天云寺住了快一周,附近他都走遍了。
村口还立了个碑,算是市一级的文化保护遗迹,主要是因为村里的祠堂,那里有当时皇帝御笔提的牌匾,除了那太监,还有靠那太监关系做的一些官,也算是有点历史的地方了。
玉茶家是个农家院,外墙倒不是土坯,是红砖的上面刷了一层白灰,都掉了很多了,非常斑驳。里面的地面是用青石砌的,要是下过雨的话,青苔一出来,就非常的滑。
柳月嫁过来时,也没想到玉茶会去做和尚,问她有什么想法,她也只是苦笑。正对大门是个两层的木楼,他们就住在楼里。
在院里,还有口井,渡边枫子一看,就跑上去,按张玄的法子打水洗脚。
这会儿,太阳已升起来了,楼下坐着个老婆子,玉茶介绍是他母亲。
“这是我师叔,他拿了钱,小憨的学费有着落了。”
“你真是好人呐!”
老婆婆握着张玄的手就摇,张玄看她手上都是老茧,旁边还有个篮子摆着些针线活,都是鞋底,看得出,玉茶家境是不好,都靠母亲做这些贴补家用。
“这玉茶也真是的,家里都这样了,也不留在家里找份工作,还出家做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