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们闹?工地也不管了?”
“不管了,先停工。”
对那位副总,公孙血比公孙一品还了解,执行力是不错,就是有点瞻前顾后,没有决断,也难怪在雁荡十多年了,也只能做副手,无法独挡一面。
但只要指挥他的人,命令标准,他执行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现在只能靠公孙一品带来的这些班底了……还有外面的记者,也要先打发走,用蛮力是不行的,这些人自称什么无冕之王。
一家还好办,这都二三十家了,一动手,就是家里能遮得住了。
才安排好这边,不想家里也来电话了,听声音,父亲公孙长河的声音也很焦急:“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让人把那件事都出来了?”
“都是那个姓张的搞的鬼……”
“我不管是谁搞的鬼,人都到集团楼下了,十好几家的媒体,你看这事你要怎么办!”
公孙长河虽是雁荡集团的董事长,可一辈子都被父亲公孙仓的光芒掩盖着,做事也就占着平稳二字,要说什么出类拔萃,那是跟他一点挨不着的。倒是他这老大老二,还有点公孙仓的样子。
“我知道的,父亲。”
公孙血听着公孙长河将电话挂断了,一起身,就将已经碎裂的茶几踹成两半。
“我要杀了那姓张的!现在!”
“那要怎么出去?”
于征问了句就挨了一巴掌,他捂着脸低下头,心下不忿,竟被个女人打了。
“大门走不了,走楼顶。”
总统套房在顶楼,上去有个直升机坪,等了十多分钟,一驾直升机就降落下来。公孙血带着于征上去,留下两名黑衣人处理那些记者。
直升机才飞起来,下面就有人喊:“是公孙血,他要跑!”
“这婆娘倒是脚快。”
二十多层离下面是挺远的,可那些记者带来的摄像都拿着长焦,一拉过去,就近在咫尺了。公孙血那满脸怒意,连带他竖中指的模样,都被拍了下来。
“还以为这公孙家的老大是个人物,没想到这做法跟他家老三差不多。”
“都是一个样,还指望他们能做什么回应?”
“噢,对了,老马,你跟高丽那边的人联系了吗?”
“嘿,说是能找到当年帮公孙血动手术的老医生,听说那人都八十多了。不过嘛,他老了,钱也花光了,就留着个破屋子。我让朋友过去找他,给他点钱,他会什么都交代。”
“那说不定还能找到公孙血当年的手术报告。”
“就是,到时铁证如山,我看他怎么说。”
这帮记者是唯恐天下不乱,越乱才越有新闻,特别是那些战地记者,要是天下太平,哪有他们混饭吃的地方。
直升机是降落在富国大厦的楼下,保安一看到就跑出来了。
这降落到数顶的倒见过,那都是董事长的坐驾,可降落在门口,你这不是挡道吗?
公孙血一出来,就冲上来一名记者。
他是坐直升机,也不妨碍人家从地面跟着。
“请问公孙先生,您是在哪家医院做的手术,您这手术有没有后遗症。还有,您……”
“给我滚开!”
于征将那记者拨开,护着公孙血进到里面,保安也是有眼力价的,人家坐直升机来的,那地位也不用说了,就不知要来找谁。
“老李,找我的。”
张玄从电梯里出来,笑吟吟的走上去,要跟公孙血握手。
公孙血看他就浑身冒烟,一抬手,一掌切向张玄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