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
众人入席。
连国宴上的大厨都亲自上烤鸭三吃。
席间,厉城渊提起正事,“艾诺尔先生,月亮患有孕期抑郁症,我想,您能为她进行为期一年的一对一心理辅导,费用方面,您随便开条件,我都OK。”
用的是尊称,可身为上位者的凌冽威压,那是半点都没少的。
“艾诺尔”干掉一杯特供茅台。
他说满语,“厉总,您看我是缺钱的人吗?嗯?”
满语是世界上快要绝迹的语种了。
显然,“艾诺尔”在故意为难厉城渊。
见厉城渊不语。
他转而再用满语跟宴月亮说,“我不喜欢贱人和婊子,非常!非常不喜欢!”
“咦?艾诺尔叔叔,您在说哪个国家的语言啊?我怎么一句没听懂呀。”
刚被人家损完,又撒娇。
她的脑子八成是真的坏掉了!
“艾诺尔”调侃,“是夸赞厉夫人您魅力无双,娇俏可人。”
“啊?是吗?那我就是……”
宴月亮像模像样复述了一下满文的“贱人”和“婊子”。
她喜滋滋,“好开心呀,城渊哥,你说我真的是‘贱人’和‘婊子’吗?”
还是用的满文。
厉城渊脸黑的,都能滴出水来了。
阮柠咬着唇,强憋住笑意,跟“艾诺尔”开门见山,“艾诺尔先生,我的情况也很简单,我只需要您帮我进行精神鉴定,来确保我的病情已经稳定,能继续在医疗口从业。”
这很容易,也不影响宴月亮的一对一治疗。
但……
“二选一,我一年只接一个case,是你,或者是厉总夫妻,必须有一个人退出。”
“艾诺尔”开口,态度明确。
他说完这番话,还特意看了一眼陈丰泽。
像是……征询?
陈丰泽拿起筷子,假装夹菜,实则微微颔首。
阮柠瞧了一眼,心里生出一丝疑窦。
饭局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