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狠声道:“够了,别作死!”
咣当!
阮柠抡起链条包,用金属质地的链条,啪啪啪的,就抽打在男人的骄傲上。
哈哈哈——
厉城渊疼的,基本是小丑一样从椅子上蹦起,大长腿绷直,用力夹着,以此降低剧痛程度。
走过来的宴月亮一愣。
小姑娘娇羞,脸红,“城渊哥,你是不是想要了?其……其实,其实人家也快到安全期了,是……是可以那样的……”
“不必,让郑源送你回家,我还有事要忙。”
厉城渊态度坚决,也没太多的温柔。
桌子下面的阮柠是解气了。
都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那就是不可活!
郑源很快赶过来,嬉皮笑脸的就将不情愿离开的宴月亮拽走。
临走前,还用唇语调侃,“城渊哥,玩好啊!”
“滚!”
一黑曜石做成的烟灰缸,砸碎在郑源迅速关闭的门板上。
黑色的晶石,溅飞了一地。
阮柠从桌子下面出来。
她抱臂,斜靠在红木办公桌旁,友情提示,“总是用手的话,那里会感染,小心得病。”
“你说什么?”
厉城渊剑眉紧蹙,夹紧的腿,还没松开。
阮柠耸肩,“别装傻,你的厉夫人可是都和你的小情人分享过了,两个一起,更得注意节制,这是身为医生的忠告。”
“阮柠,少在那阴阳怪气,信口雌黄,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说到“求人”二字,这男人的语气,怎么给人一种好像忽然很得意洋洋的感觉?
她无奈,叹气,“厉总,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放弃对陈丰泽在德国投资的阻截,而你的条件,我尽可能满足。”
“为了一个男人,阮柠,你倒是真豁得出去。”
厉城渊的腿稍微放松了一些。
阮柠却有点后悔没直接给他弄残!
“你把陈丰泽搞破产,我欠他的人情,估计用以身相许都还不清了!”
在这个男人面前,直来直去才是破局之法。
安静。
几秒钟的安静之后。
他嗓音略显沙哑的问,“如果他让你以身相许,你愿意嫁给一个破产的乞丐?”
“是,我愿意。”
厉城渊攻击陈丰泽,是因为最终赢得胜利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