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快活不成了!”
砰砰砰——
可怜的库里南,无辜受罪。
次日一早。
冷尘吃了不少抗抑郁的药,人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阮柠怕他出事,在客厅守了一晚上,肚子空落落的,残余的酒精,刺得她浑身都疼。
尤其是胃!
正想打内线电话,从酒店餐厅定些吃的过来。
就有人敲门。
“阮小姐好,这些是您要的早餐,需要我为您送进去,布置餐桌吗?”服务人员态度上乘。
阮柠差异,“我还没点餐,怎么就……”
“阮柠,不介意一起吃吧?”
王梓染推着一美食满满的餐车,走过来。
她无法,只能先让服务生离开,再打发另一位。
“王小姐,谢谢你为我准备的早餐,钱直接算到我的账面上,这份人情,就免了。”
跟王家人纠缠不休,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
王梓染愣怔一瞬,苦笑,“你觉得,这早餐是我替你准备的?”
那她师兄不眠不休,险些没将酒店厨房夷为平地的“劳苦功高”,就这么白费了?
“不然呢?酒店免费赠送?不要钱的鲍鱼粥,连国内的灵芝山参都有,这样慷慨,资本家会赔死的。”
阮柠冷嘲热讽的时候,杀伤力十足。
王梓染耸肩,占了个大便宜,“OK,我承认,这些是我亲自下厨做的,昨晚你也喝了不少,我不放心。”
“感谢,但以后,不必了。”
她态度明确,收了餐车,关了门。
厨房里,郑源笑的前仰后合,“得,费尽心思,也就是给旁人做了嫁衣,城渊啊,你说你冤不冤?整个一大冤种!”
“她吃了?”
那样一风光霁月的资本新贵,此刻穿着脏兮兮的厨师服,邋遢的,跟逃命的土拨鼠一般,就差尖叫了。
郑源唉声叹气,“吃是吃了,可还有什么用呢?城渊,阮柠不爱你了,你清楚吗?”
嗡嗡嗡。
手机震动。
是在法国的宴月亮。
厉城渊疲惫的睨一眼后,直接无视,摁静音。
郑源见状,戳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你想和月亮划清界限?这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她刚生完孩子,你悠着点。”
元旦假期结束,在农历新年前,阮柠又要陀螺一样,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