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月亮一看,愣怔一瞬,“城渊哥?你……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女婿,快,快把这疯女人抓起来,她先是伤了自己人,现在还想杀我和月亮啊!”
宴母丢掉扳手,捂住脸,人瑟瑟发抖,一副受了很大惊吓的样子。
豌豆早就疼晕了过去。
再看扳手掉落的位置,和阮柠一脸狰狞的凶相。
一般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下意识的认为,她伤人在先,脑子不正常。
“城渊哥,呜呜呜,阮姐姐的妈妈是疯子,这病,会不会遗传啊?太吓人了!”
小姑娘怯怯的,躲在厉城渊伟岸的身躯之后。
这男人平时不出席正规场合,不在集团公司,都只穿一件陈旧的卫衣,配牛仔裤。
他摁住还在不断挣扎的阮柠,先吩咐助理叫救护车,送走豌豆,再言辞犀利的质问,“阮柠,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自己清楚吗?”
“厉城渊,你为什么要骗我?城宴哥呢?你把我的城宴哥藏哪去了?”
她发狂,咬他,捶打他。
人无力的挂在他身上,哭的一抽一抽的,“厉城渊,你明知道我爱的是你哥,可你为什么?为什么撒谎?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让我一错再错的去爱你?”
那种崩溃的撕扯,足以叫人生不如死!
厉城渊寒着俊脸,手捏住她的脖子,没用力,却恨不得用力,两人一起去死好了。
“阮柠,是你爸间接害死了我哥,你说,我该不该告诉你?嗯?”
他把她泪流满面的脸,生生怼到了他的脸上。
额头顶着额头,呼吸都化身锋利的刀片,互相残杀,伤害!
“他死了,阮柠,厉城宴死了,我哥本该拥有的完美人生,被你爸毁的连渣滓都不剩!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阮柠,我求你,忘了他,忘了厉城宴,求你,忘了他!!!
“不,不是这样的,厉城渊,你相信我,那天晚上,我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可我在,我也在,城宴哥在保护我,他……”
“够了,阮柠,这都是你不想痛苦,幻想出来的,你们阮家人,最擅长推卸责任。”
厉城渊斩钉截铁的否认一切。
冯一一和陈蕊开车找了过来。
男人护着妻子跟岳母,上车。
他离开前,威胁加警告,“阮柠,离月亮和她母亲远一点,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后果你承担不起!”
劳斯莱斯驶离不到一分钟。
未知网络号码,发来一条短信。
——【阮柠,告诉你母亲,阿秀回来了,我要让她的女儿,永远在我的女儿脚下,一辈子,抬不起头!】
——【哦,忘了告诉你,你爸,也是我推下去的哦,那个蠢蛋,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还得我帮他。】
——【当然了,小柠檬,我不怕你把短信给城渊看,因为他更爱我们月亮,刚才,不就证明了这一点,这男人,你得不到的,我女儿轻而易举拿捏了,羡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