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陆永庭今日要入宫看望皇祖母,上次带了些宫外的点心给她,她很喜欢。今日特意差阿平去买了些。
“对了,公子。”阿平突然道,“我见到六子了!”
“哪个六子?”陆永庭一时没想起。
“就是偷了你的马的那个灵州江府的孔六啊。”
“原来你是能把话说全说细的啊!”陆永庭凝望着阿平。
阿平心虚的把头低了下去。
“他来灵州做何?”
“不是他,是他们。”阿平讲道,“他们守孝期满,所有人都来了汴京。”
“公子,你还记得江九珠不?”
陆永庭最恨阿平废话。
他点头。
阿平道:“听六子说,九珠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头破血流,伤得还挺严重。”
“人现在如何了?”陆永庭问。
“人在江府,已经没大碍,伤口深,大夫说,头上会留疤。”
阿平继续说道:“公子这不是要去宫里嘛,那就顺便讨要些去疤痕的药膏回来呗。”
“啧!”陆永庭不爽,“胆子不小嘛,敢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阿平发现自己越矩了,吓得赶忙解释。
阿平不敢多言,恭敬的送走公子后,站在门口舒了一口气。
不出所料,公子回来时是带着东西的。他扔了一瓶药膏给他,让他去找六子,由六子送去。
阿平愣了会,反应过来公子这样做是为了避嫌。便也不多话,照着吩咐去办。
九珠在两天之内接连收到三瓶一模一样的药膏。
一瓶是江老爷送的。
一瓶是薛姨送的。
剩下一瓶是陆永庭让六子送来的。
三瓶药膏,都够擦很久了。
没想到后面又有人送来同样的东西。
王梦芙和傅兰嘉分别送来一瓶。
五瓶药膏,擦几颗脑袋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