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竟然直接亲了过来。
燕锦正生气,被亲得一惊,刚要推开,却被按住头,退无可退。
软软绵绵的触感,带着一点酒味,那样陌生。
燕锦就这么愣着,大睁着眼睛。
不知是酒意发作,还是凌洲就像酒,让她晕晕乎乎,脑子发沉。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触碰试探,然后慢慢升温交融。
理智彻底被淹没。
长夜漫漫。
。。。。。。。。
第二天,书房。
阳光正好,早就射进了书房,可凌洲却一直呼呼大睡。
直到他伸手将脸上的衣服拿开后,才被刺眼的阳光叫醒。
醒来迷迷糊糊,但凌洲却下意识微笑,好像遇到了什么好事一样。
等他带着哈欠从塌上坐起来,感觉到自己未着寸缕的时候,才茫然的眨了眨眼。
视线往下,看到不宽的塌,被折腾得一片混乱,就像他的脑子。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不对,重点应该是,我做过什么?
记忆回笼,疯狂的片段便在脑海复苏。
凌洲整个人都炸毛,他和女土匪竟然。。。竟然!
凌洲整个人都不好了,脸涨得通红。
随后忽然一顿,不对,女土匪呢?
没人啊。
书房只有他一个人,别说女土匪,就是女土匪的影子都没见。
凌洲琢磨,难道是梦?
他托腮,他做这种疯狂的梦为什么是梦到女土匪。
不对,不是梦,看看这手臂上的抓痕。
所以他真和女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