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望着他的背影,认命地跟了上去。
邢牧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随手丢出一张牌,把对家送走了。
一局结束,有人小声打探,“牧哥,三少家里给内定了未婚妻的事,是真的假的?”
邢牧:“你听谁说的?”
“我老丈人说的。”说话的人怀里同样搂着陪酒公主,“他跟徐夫人家里有点渊源,听徐夫人的意思,未婚妻是叶三爷内定的。”
这事儿,邢牧知道,但不能说。
叶昇父亲人称叶三爷,虽常年在国外,但手眼通天,榕城的事瞒不住他。
徐夫人是续弦,这次回国就是替叶三爷主持大局。
邢牧抿了抿唇,“少他妈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对方讪讪,“难道我听错了?”
邢牧踹了对方一脚,“你刚才是不是吃我牌了?”
话题被邢牧硬生生岔了过去。
另一边。
夏宛跟着叶昇走出包厢。
男人身高腿长,步履生风。
夏宛小跑着追上他,扯住男人的衣袖,“你干嘛去?”
叶昇顿步,表情极其冷淡,“有事?”
夏宛自知理亏,软声嘀咕,“生日当天不能生气,不然一年都不顺。”
叶昇面无表情地拨开她的手,“你从哪里看出我生气了?”
夏宛从善如流:“可能是我看错了,生日快乐。”
叶昇脸色缓了缓,“回去等着。”
“你呢?”
“想跟我一起去洗手间?”
夏宛发现叶昇说话时眼神里染了一抹兴味。
曾经在洗手间的记忆霎时涌入脑海。
她想起来了,叶昇亦然。
然后,夏宛听见男人意味深长地说:“也不是不行。”
夏宛嗔他一眼,转身就往包厢折回。
以至于她没看到叶昇再次沉下的面孔,大有风雨欲来的紧迫感。
半小时前,叶昇收到了一条消息。
夏宛去了CBD,在傅廷办公室呆了两个小时。
发件人未知,电话卡是未实名的太空卡。
叶昇回到包厢,面上无波无澜。
夏宛一瞬不瞬地打量他,试图看出些许端倪。
男人垂眸点烟,一缕碎发垂下,颇有几分落拓不羁的味道。
“来这么晚,去哪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