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自己发现的。”
“你怎么发现?”
“这事儿说来话长,我简单跟你说,就是布厂失火,我去救人,然后大家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给女眷看病的医生说,陈老板也就是桃夭她根本没有生育过。”
傅承安听得云里雾里,“你在胡说些什么?”
华励那边似乎很乱,也很着急,便说道:“具体的我回去跟你说,我现在也很危险,我必须立刻回来,你在码头接我,顺便我把人给你带回去。”
傅承安愣了一下,“华励,你出什么事儿了。”
“都说了说来话长,你见了本人自己问吧。”
一个星期失联,本以为是毫无进展,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www。
傅承安再回拨回去的时候,已经无法接通了。
他立刻打电话回行动处,接电话的是老八,他告诉傅承安,处里也刚得到消息,即日起封闭码头,出入必须携带出入证,因为南边打起来了,倭族入侵金陵,战况三天攻城沦陷,大批灾民北上,大总统担心会有奸细混在其中,便沿河封锁,在城外设难民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傅承安道:“南军不管吗?”
老八道:“南军本就各自为王,如今这种状况,他们也都措手不及,连夜逃离准备反攻,所以,现在处里要求把所有的案子都放下,支援边防和驻军,严查无身份证明的人,处长说了,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形式的危机,让傅承安立刻想到了吴兴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有里应外合,攻城谈何容易。
他想到华励,便立刻前往羲和洋行,他想要一艘船出海,沿途接应华励。
然而,刚出门就被傅连曦堵在了门口。
“去哪儿啊,妈来电话了,一起回家。”
傅承安把他扒拉开,“我有事儿,哥,给我一艘船,我要出去。”
傅连曦一把拽住他,“你疯了吗?没听见警报声啊,你还出去,你现在能走到码头就算你本事大了。”
“我有令牌。”
“得了吧,你的令牌在这个时候什么都不是,别连累你师父了,安安分分的在家待着。”
“大哥,我去接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南边打起来了,金陵沦陷了,接着就是周边的五座城池,再往上走就是咱们了。”
傅连曦笑了笑,“那又如何?你真以为黄河那么好过?南边这么多年都不太平,只是这次。。。。。。。你就别管了。”
“不行,大哥,你给我船,快点儿啊。”
傅连曦冷下脸来,“我说不行,傅承安,你只是一个小探员,你不是神,你也不是大将军,你手下没有兵,没有武器,你去了只是当炮灰,你能不能别去添乱了。”
傅承安道:“大哥,一座城,三天就沦陷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不觉得。”
“里应外合,釜底抽薪,金陵城这么快就沦陷,不仅仅是外敌入侵,还有内部的腐烂,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吴兴五正值壮年就没了兵权,他不是不能打了,也不是屠村的真相被穿出来了,而是他的存在威胁到了一些人的利益,除掉他,可以稳固现状,争取后面更大的阴谋实施。”
“大总统虽然表面上杀了他,但也间接引出了幕后的人,那些人出手杀了他的姨太太们,目的在于斩草除根,还有一个就是,狐仙在他的姨太太当中,狐仙的背后又一股势力,这股势力介乎于南北政权之间,也应该是倭族最忌惮的势力之一。”
“难怪我查这个案子的时候总是跑偏,而且线索有时候很清晰,有时候又很混乱,现在我明白了。”
“这其中有三股势力,一股就是大总统,他的手下有了丑闻,他为了掩盖,只能弃车保帅,虽说当初屠村是残忍的,但正如吴兴五自己说的,奸细在其中,如果不能准确找出来,那就只能全部杀光,如果让他带着军事布防图活着走出羊角村,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死的也不会是两百人,而是几万人。”
“所以,大总统默许了这个行为,但身为刽子手的吴兴五也只能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然后备受煎熬,最终承受不住而解甲归田,这就是他离开所谓衣锦荣归的真相。”
“还有一股势力是倭族,这股势力潜伏很久,已经逐渐演变成一张蜘蛛网,他们长相与我们没有任何差别,语言方面也不存在任何障碍,是在难以分辨,这样的一股势力如果釜底抽薪,那么后果是什么呢?”
“第三股势力就是狐仙,狐仙背后还有一张大网,这张网要的是其余两方势力的命,它就像是悬挂在天上的月亮,看着地上发生一切,慢慢的去引导,去开通,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大哥,这轮明月你应该不陌生吧。”
傅连曦愣了愣,“你小子叽里呱啦说一大堆,说到底不就是想要出去吗?你也别跟我着急,我的船能不能出你自己去验证。”
傅承安此时也不着急了。m。
“如果是刚才,或许我能冲出去,毕竟行动处那边还没布置好防线,但是现在,已经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