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佳被闻礼搞得有点痒,往后顿了一下,“它是马先生还是马小姐?”
“它是马小姐,年轻的小姑娘,刚四岁!”
闻礼将乔佳往怀里又带了一下,生怕她掉下去,只是两人贴得又紧密了一些。
乔佳娇红着一张脸,想了半天说:“叫薇薇安,Vivian,取紫薇花的意思。”
闻礼听到这,顿了一下,“嗯,这个名字拉丁语是有活力的意思。印度语的意思,你知道是什么吗?”
印度语?
乔佳哪里懂印度语,她回头看向闻礼,两人四目相对,含情又炽热。
闻礼停下了马,马儿悠闲地吃着草。
乔佳询问的眼光格外明显。
闻礼神情却郑重,他一字一顿地说:“意思是——我爱你。”
“乔佳,我爱你。”
乔佳那颗心瞬间被击中,她有点眼热,小声嘟囔,“我也爱你。”
旋即,闻礼热切的气息夹杂着他的雪松香弥漫开来,他的薄唇带着笃定与欣喜,描摹着她脸颊的轮廓。
他迫不及待地封堵乔佳的嘴唇,舌尖的痴缠与吞吐,让乔佳格外地炽热。
闻礼吻得很深很迷醉,索性将她圈在怀里,半躺在他的臂弯里。
良久,乔佳感觉到被什么抵住了,她诧异地舍出嘴来,“闻礼,你。。。”
“嗯,宝贝,是你治愈了我,我说的不止是那里,还有我缺爱而不敢爱的灵魂。我爱你,佳佳,特别特别的爱你。”
闻礼抿了嘴,眼中亮晶晶的,特别像夜晚的星星。
只是,两人已经等不到夜晚的星星洒满夜空了。
乔佳的那一方大床上,闻礼伏在她身上像朝圣一般不疾不徐地描摹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太久的期待不急于燃烧一般。
只是,两人紧密贴合后,乔佳才发现闻礼的好技术在中药的加持下,不仅药到病除,而且突飞猛进。
这个白日狂欢的房间缠绵又热烈,激情又旖旎,欲望毕露,爱意纠缠。
下午,荒唐了几次的两人躺在床上醒来。
乔佳空洞眼神看向了餍足的闻礼,“闻礼,你是不是真的属畜生?”
“是你给我补大劲儿,再说了,”闻礼餍足地叹了口气,“我们俩太久没有过了,难免要多了些。我下不为例!”
解释完,闻礼蒙着被子笑了起来,这算什么理由?
顶多是给他疯狂找个借口,他都说得心虚。
乔佳在被子里踹了他几脚,他也都认了,毕竟那盒套子都没剩几个了,还不得让筋疲力尽的人家出口气?
闻礼把乔佳捞在怀里,两人很快又睡了。
星澜酒店内,闻礼临时的办公室内,贺炜悠闲自得地喝着咖啡打着电话。
“闻总忙着呢,明天再看你那份文件。”
“忙什么?”
贺炜面对宋远的刨根问底有点无语,“忙着闻家的百年大计!总之,明天闻总会给你答复的,宋总您稍安勿躁。”
挂了电话,贺炜走到窗前。
他远远地看了眼乔佳住所的方向,思虑片刻,“我得给他俩补充下体力。”
而后,一道道精美的餐食被送到了乔佳住所的门口,她吃的时候感觉脸都烧红了。
过了几天,乔佳完成了星澜的工作。
闻礼打算自驾带着她回宁城,顺路去品尝下鲜味居的招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