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宋曼玉,她正站在门口看着我们,我差点忘了她和刘涛辰开的陶瓷店就在这个偏僻的小巷里。
“宋姨,早上好。”我礼貌的问好。
“来,进屋。”宋曼玉招呼我和苏阳进陶瓷店。
陶瓷店今天格外冷清,没有几个人来选购瓷器,刘涛辰偶尔白天回来帮忙做生意,宋曼玉则一直留在陶瓷店照顾生意,宋曼玉招呼我们坐下,客气的沏茶,看来她有事向我们问。
“你涛辰给我说,最近咱们宅子又出事了?”她紧张的问。
“是的,宋姨,两起谋杀案,子豪被人从楼上推了下来。”苏阳说。
“那他现在……”
“幸好没事,腿摔断了,在医院静养。”苏阳说。
“哦,会不会又是闹鬼等事。”她担忧的说,露出恐惧的神色。
“我们要相信科学,警方已经查明真相,对嫌疑人进行了暂时的控制。”我安慰她。
“之前大哥二哥的死,我一直都以为是诡异之事,看来也是人为的?”她低吟着。
“不知道,但这两起已经查明,我想警方也会从这两起案件查起回溯到大哥二哥的命案上。”我说。
“那我听说你涛辰叔早上来电说,咱们刘家人也被成为嫌疑人,警方正在逐一问询。”她担忧的说,宋曼玉倒是知无不言。
“很遗憾,是的。”我喝了口茶水。
“哎呀,那事情就大了,会不会是自家人也参与了谋杀,那会不会和大哥二哥的死纠缠在一起。我实在不相信我们自家人会自相残杀。”她露出幽怨的眼神,用略带哭腔的声音说。
苏阳握着宋曼玉的手,安慰她不要乱想。
我环顾陶瓷店,各种陶瓷品依旧琳琅满目,视线落到三五只大花瓶上。
“宋姨,这两个花瓶是釉下彩吗?”我将话题移开,走到花瓶前问。
宋曼玉转过头,看着花瓶:“是的,这是釉下彩,你也了解陶瓷品吗?”
“不了解,上次我来陶瓷店,涛辰叔给我介绍过。”我说。
“哦。”
“店里的陶瓷都是釉下彩系列吗?”我指着整屋的瓷器。
“现在全部换成釉下彩了,之前有卖过其他类的陶瓷品种。”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什么时候?”
“一年前有卖各种品种,今年春节你涛辰叔说,釉下彩最近流行,市场销量大,于是就都换成了釉下彩系列,很多以前买青花瓷,手绘瓷的顾客都不来了。不过倒是吸引了更大一批釉下彩爱好者。怎么了?”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我挺喜欢这种瓷器的。”我用手摸着釉下彩花瓶,手似乎有点僵硬。
“你不必过于担忧,宋姨,警方也是根据推断,怀疑家中有人是同谋,结论还没有定。”我宽慰宋曼玉。
我重新坐下夸奖刘涛辰:“涛辰叔,挺善于观察市场行情的,真能干。”
“你涛辰叔啊,别的没什么优点,就是踏实肯干,别看他整天不动声色,野心大着,前些天还给我说过要开连锁店的事情呢。”她笑笑,显得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