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脱口而出:“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这在搞什么鬼?”
温书不悦地瞪了陈秋雅一眼。
陈秋雅顿时一愣,尴尬地站在原地。
“知道你跟苏锦月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温书冷冷的说着。
陈秋雅尴尬地站在原地,讪讪一笑,轻声问道:“是什么?”
“是她知道闭嘴,而你根本不懂!”温书平静地开口。
话音刚落,陈秋雅的脸上没了血色,只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温书,实在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温书冷哼一声,对士兵说道:“继续观察,等到苏锦月开始问他们话再来告诉我!”
“是!”士兵答应一声,转身离开。
此刻的苏锦月闭目养神,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漠北的三个细作困地有些打蔫,有一个人支撑不住,开口询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们想做什么。”苏锦月平静地开口。
漠北细作们对视一眼,不理解苏锦月的话。
“等你们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在休息。”苏锦月说完,闭上了眼睛小憩起来。
细作见状激动说道:“苏锦月,你忘了三爷交给你的任务了吗?你居然这么对我们!”
苏锦月睁开了眼,意味深长地看了刚才说话的细作一眼:“三爷?”
这个名字,苏锦月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细作低声道:“对,就是三爷。”
苏锦月轻笑一声,并没有再说话。
见她不应答,细作十分的诧异,又开口说了几次后,苏锦月全然当作没有听到,根本不理会自己。
细作气结,想要再说,苏锦月却开了口:“从现在开始,谁若是张口说话,谁的双腿下加一个碎了的碗。”
话音刚落,三名细作的脸色大变。
士兵见状也同时愣在原地。
苏锦月不慌不忙地说道:“都不准给我睡!谁若是睡了,加一个陶罐!
陶罐!
这陶罐若是碎了,可比瓷器更疼!
三名细作顿时来了精神,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噤,神色凝重。
都能想到之后这几天会成什么样子。
刚才说话的细作脸色越发的难看,对苏锦月说道:“你要杀要剐赶紧给个痛快,你弄成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
苏锦月没说话,直接将一旁桌上的茶杯狠狠向着地上一摔!
“啪!”茶杯碎裂的声音震的几人愣在原地。
因为十二个时辰没睡觉的原因,他们每个人的反应都各有不同,有的人发愣,有的人错愕。
“将这碎片扫到他腿上!”苏锦月平静地说着。
闻言,三名细作的脸色精彩纷呈,一时之间谁都沉默了。
士兵按照苏锦月的吩咐去做,直到那细作跪在了茶杯的碎片之上,疼得龇牙咧嘴。
苏锦月皱眉,低声说道:“发出声音,也算说话。”
苏锦月是铁了心的要对付他们!
细作强忍着疼痛,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再喊,身体上的乏累以及精神上的乏累,让他在崩溃的边缘反复试探。
时间一点点流逝,士兵一茬又一茬地换着,苏锦月没有睡觉,漠北的细作们更是无法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