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蛋,你老是说咱兄弟俩感情咋样?上次你去喝花酒被人家下了套,哥当时可是把里裤都卖了,才把你救出来的!你说还有比咱俩更铁的关系么?”郑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身前不远处的一个健壮男子,神情严肃的说道。
王铁蛋咽了口唾沫,双手用力绞在一起,内心显然挣扎到了极点,他犹豫了半晌,才讷讷的开口道:“严哥,你对咱兄弟那是没啥说。那次也多亏了你的帮忙,我才能活着出来,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要是把我当大哥就不要再犹豫了。”郑严打断了他的话,斩钉截铁的说道。
王铁蛋的脸上多了一丝动摇,但这个决定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艰难了,甚至比他午饭到底吃鱼香肉丝盖饭还是青椒香肠盖饭的问题,更加难以选择。
想了许久,他终于抬起了头,看着眼前这个赤条条的大男人,有些为难的说道:“严哥,可是就算把我这么半截裤衩给你了,你也挡不住点啥呀,连做个兜裆布都不够啊!”
“妈的!这龟孙子的点子太损了,这真是折腾本大爷呢!”郑严环视了一圈周围的荒山野岭,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赵三叹了一口气,摘了一片较大的树叶挡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一脸感叹的说道:“严哥,你别不知足了,想想天心哥吧,也不知道他这会儿甩掉那个变态了没有。要是没甩掉,啧啧……”
听了他的话,周围七八个溜脱脱的汉子都是打了个寒颤,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很不好的画面,原本的抱怨声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开始闷着头,沉默的市区里面走去。
“三哥,你这树叶在哪找的?看起来还挺合适的。”王铁蛋自己私藏的半块布被郑严以威逼利诱的方式骗走了,他又恢复了最原始的赤裸姿态。
“诺,那边树上摘得,好歹也能遮遮,等会儿要是在遇到车,不至于把人家吓得加大油门就跑了。”老三指了指旁边的一棵大树。
“有道理,我也去搞个。妈的,刚才差点被撞死。”王铁蛋高高兴兴的跑过去,专门在树上也挑了一个大的叶子。
“行,去吧,我告诉你,这玩意真的挺好……哎呦!”老三正打算给他讲解一下这东西的好处,却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
“咋啦?三哥你咋啦?”王铁蛋急忙跑过来,关切的问道。
“我草,快来帮帮我,这树叶上有虫,咬到我二弟了!疼死我了!”老三捂着命根子,疼的在原地不停地跳脚。
“啊?三哥,你别急,让我一脚踢死它!”王铁蛋为人实在,最好乐于助人,飞起一脚,就朝虫子踢了过去。
“啊!!!”黑漆漆的山沟里,发出了一声更加嘹亮凄厉的惨嚎,盘旋在寂静的夜空中,久久不散。
……
中陵市,某豪华酒店。
郑天京轻抚着身旁衣衫凌乱的女无媚女人,一边大声的打着电话,脸上满是贱贱的笑容:“尹哥,我教你的方法咋样?保证给那群家伙留下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他们以后看见你就两腿直打颤。”
“你小子可真够损的,这方法不像是你能想出来,老实说是不是有人给你出谋划策?”尹仲躺在床上,想起刚才那几个家伙一个个如同死了爹娘一般的表情,心里就不禁一阵暗爽。
“呃,尹哥真是慧眼如炬。”郑天京脸色表情一僵,想起了自己上次的遭遇,心里一阵闹腾。
“哈哈,不管怎么样,这次都多谢你了,回头我请你吃饭。”尹仲也不以为意,大笑一声,随手挂断了电话。
刚才他还在寻思着,怎么收拾以吴天心为首的这群大半夜私闯民宅,欺负田甜的败类。
他虽然对这几个家伙的所作所为十分生气,但这毕竟是在中陵市内,他也不想闹出人命,对郑严也不过是用银针封住了他后颈的大穴,让他昏迷了过去而已。
可要是轻飘飘的放过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了这群人渣,而且不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恐怕以后还会来找麻烦。
就在他正头疼的时候,刚巧郑天京打来了电话,拉他出去喝酒。尹仲心里一动,俗话说术业有专攻,恶人自有恶人磨。他索性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郑天京说了一遍。
这小子果然一肚子坏水,想也没想就把上次郑三给他下套的招数,教给了尹仲。
于是乎,大半夜的,尹仲开着他们停放在楼下的车子,将他们带到了郑天京所说的地方,武力胁迫他们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连小裤衩都不准留。
就在几人面色苍白的以为要晚节不保的时候,尹仲将他们的衣服扔到车子上,然后跳上车,一踩油门,离开了。
留下九个一丝不挂的大男人,在原地面面相觑,彼此对视一眼,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