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着,还算干净整洁。有些精神失常的人,根本不会自理!就是喻伟天的精神状态,怕是难以回答我们的问题,这反而,让我们多了一丝浇愁。这可怎么办?“那我们的线索,算不算是再次中断?”梁宇强颜欢笑。好不容易,我们总算找到新的线索,还以为能顺着这个线索,继续往下调查呢。谁能想到,出了这事?这一下,弄得我们两人哑口无言,一来二去,我心情也有几分颓废。“又断了。”线索三番四次被中断,我们的情绪,从开始的激动,到后面正一点点陷入崩溃。我不想这么轻易放弃。红衣女鬼的事,我很在意。她时常来找我,不断重复那句话。还有汪小姐真正的死因,我也是越来越好奇,很想弄清楚,真相到底是什么?在我看来,很是重要!然而——线索中断,意味着无法继续顺利调查。并不愿意相信这一点的我,本着还有期望的原则,立即起身,偷摸观察。边牧的情绪,随着我跟梁宇并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状态,正在一点点平复。同时。旁边有路人经过,像是习以为常,看了边牧一眼。见到我时,有些惊讶。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再见到过,有人前来这里看望边牧了。我的出现,是让他们有些惊讶的。“怎么了?”一番询问,才知道边牧的情神状态。时而正常,时而又跟发疯似的,情绪变化很大。再者。有时半夜会忽然狂叫,把周围的街坊邻居,吓得那叫一个烦躁,没能忍住破口大骂。得知以后,我又反反复复追问了其他内容。才知道,边牧在这里居住的时间并不长,自从居住到这里以后,就没有人看望过他。倒是上一次,有个男人来了。那男人特地乔装打扮了一下,根本就看不到脸!男人还没离开,边牧的情绪就跟着激动,那一次以后,他的状态就越来越不对,发病的概率,也要比以前大。“请问一下,您是否还记得对方有什么特殊的特征吗?”我像是寻找到了一丝线索,略有几分着急,一脸紧张的追问。面前的老人家,仔细的想了想,“你说特殊特征?”“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对方的右手臂上,有一块特别明显的痕迹。大约是红色的胎记,不过并不明显,要特别仔细,才能看得出来。”老人家跟我解释。听到这里,我微微蹙眉。若是没有记错,周志这个家伙,他的手上不就恰好有一道胎记吗?他自己的解释,是从小有的胎记。到了这里,我更加笃定,那个家伙说的话,大多数都不能相信!还有——他为什么找到边牧这里?到底说了些什么,才让对方情绪波动很大?种种疑惑,盘旋在脑中。我纠结又不断思索,还有,老人家之所以记得如此详细,是因为,很少有人前来看望边牧。那一次,他观察的也就仔细了些。我再三感谢老人家,多谢他提供的线索。他在离开前,也提醒我:“他情绪不对,你们多加小心。”“万一发病,指不定他就开始疯癫起来,难免会伤害到你。”老人家也是担心。我感激不尽:“明白,我会多注意。”梁宇这家伙,总算机智了一回:“这么说来,周志这家伙,早在前段时间,就来见过边牧?双方还探讨了一番,那次以后,才导致边牧的情绪,更加严重了?”“对!”我蹙紧眉头,有些烦躁。“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隐藏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你说,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以至于那次以后,边牧的情绪波动更大?”梁宇追问我,可我也不得而知。面对此事,我难以解答。唯有等边牧清醒过来,通过他的嘴,才能得知事情的真正缘由。“等等看吧!”“说不定,这家伙很快就能清醒过来了?”我抱有一丝侥幸心理,期盼着对方能够早日清醒。可我很清楚,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这个问题,我难以回答。接下来两天,我们像是生活在垃圾堆里。吃饭和住,完全是死皮赖脸的跟在边牧身边,试图等他清醒,得知他们之间谈论过的事。直到第三天,见到我们两人,他的双眼不再像前面一样涣散。微微蹙紧眉头的他,神色严峻的打量我跟梁宇,一张嘴,便让我有些惊讶。“你们来,是想要询问关于汪小姐的事吧?”他看向我,眼中满是打量。我微微一惊,很快调整好状态,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想要询问您,关于您跟汪小姐曾经发生的种种。能不能麻烦您,将你们之间的过往,一五一十的道来?”“凭什么?”他冷漠的瞪向我,“你觉得,我们素未谋面,之前不熟,这是第一次见面。我凭什么将我与他之间的事,全都详细的告诉你呢?”他冷笑,似乎是看不起我。“难不成,你不想知道三十年前的汪小姐,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死亡的吗?”“还有,她为什么会被镶嵌在墙里,幕后黑手又是谁?以及,其他的种种,难道你都不想知道?”我步步逼近,神色严肃的盯着他在看,试图唤醒他最后的一丝理智。边牧沉默了。我的那番话,让本身就在痛苦煎熬中的他,情绪波动好像变得更大了。在斟酌了两三分钟以后,当着我的面上,缓缓的蹲下身子,用手捂着脸。泪水顺着他的手指缝,落了下来。他痛苦煎熬。他说:“三十年了,我一直不忘寻找她,一直处于愧疚中。”“当年如果不是我,或许她就不可能遭遇这些,就因为我,让她落到如此地步……”边牧缓缓道来,难以掩饰的悲伤情绪,促使他现在的情绪很悲观。他在自责。自责当年的自己,害死了汪小姐。梁宇听到这里,只觉得好笑,实在没忍住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