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本县的几个建筑公司都是业务繁忙,生意兴隆,他们心里暗暗感激张县长,有的还私下心甘情愿送钱给他,都被张里一一拒绝,只有一个要求:多多吸收本地方的农民工或下岗职工就是最大回报。慢慢地在县里的建筑圈子里也传开了:张县长是个清廉的好官,一心为民,不谋私利。这些人都是由衷的钦佩他的为人。
这天,正在新建的县中工地与对方商谈分包事宜的张里,接到了何厚才秘书苏子清打来的电话:老板有事,找他过去一下。
接到电话后张里匆匆往县委赶来,一路上心里还犯嘀咕,不过想来应该没什么事,否则肯定是何厚才本人打给他了。
进了何厚才的办公室后,苏子清给他倒杯水后就退出去了。何厚才看样子心情很好,那张典型的国字型脸上微笑着,容光焕发的样子,上次的庆典让他很满意,在市委主要领导那里都留下了好印象。
“小张呀,最近工作进展怎么样?”说着何厚才示意张里坐在沙发上,他自己也慢慢走了过来。
“何书记,按照您的指示,我最近找了一些工程给县里的几家建筑公司去做。情况还不错,他们也接了不少活。”张里仔细地说道,
“嗯,好,这样很好。”何厚才肯定说道,“能照顾到我们地方的一定要照顾!这也不是什么地方保护主义,主要是增加本地部份务工人员的收入,也算是惠民实事嘛!”他下定论地说道。
张里也是这样想的,亲不亲故乡人,这么多的工程量,如果本地没有人参与的话,到时可能会有人惹麻烦的,多少要维护一下,这才是正理。只是他没有像何厚才那样,把这事上升为惠民工程的政治高度。
当下,便点头说:“何书记,您放心!有你这句话我就好办了,坚决按您的指示办!”
何厚才摆了摆手,点了支烟,接着说:“上次我让你考虑一下副县长人选的事,你想好没有?”
“这——”张里心里吃了一惊,看来真是如自己所想了,当下心中有些感动地说:“何书记,这样的大事,我——,我还没考虑过!”他有些结巴。
何厚才见状,有点不以为意地说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对样的事情是怎么想的,比如是换位思考,假如你处在这个位置,你会怎么处理。”说完悠然地点了支烟,看着张里的眼神有点飘渺起来。
张里也有点明白了,这是想考考他驾驭能力了。当下也不忌讳地就开口说:“我觉得,可能要先考虑这个人以后是不是可以一起共事,就是团结性。其次要看本人的各项条件是否符合。”张里又想了想,觉得大体也就这样,其他也没什么。
见他说完,对面的何厚才“嗯”了一声,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选人的第一要素就是人品,能力稍差点也没关系,关键是人品。”
停了停,他看张里也是边听边惹有所思的点头,心里也是很高兴,是可造之才。于是接着说:“各项资历条件固然重要,但是有时这都不是决定条件,只是参考条件。”
稍缓见张里有不解之色,他缓缓说道:“作为领导有时更重要的是平衡,平衡是一门很重要的学问,以后你可以多揣摩一下。”
说完何厚才不再说这事了,只是闲谈了一下,他想这些东西只能是点到即可,很多东西是意会的,就看张里自身了!
张里知道这是点他一下,让他能在这些事上学着总结些经验。他心里感激更是无言开口。对于何厚才这样的地位能对他说出这些,只能说是苦心一片了!
随后,张里满怀心事离开了,回到自己办公室还在消化那些话,“平衡、平衡”他在心里默念着。正在这时,于海洋进来了说:“老板,邓县长来了!”
张里一惊,马上从桌后站起来,接着邓卫东就进门了,他马上迎上前,在官场可是有规矩的,下级一般都是要到上级那里汇报请示的,很少有上级主动到下级这里的。现在邓卫东主动过来,让张里心中有点吃惊,虽然两人关系不一般,但也不至于乱了规矩!
“老班长,你怎么来了?有什么吩咐我就行了!”张里上前握了握手。
“怎么?到你办公室来串串不行呀?是不是金屋藏娇,不敢示人呀?”邓卫东一如既往开着玩笑说,
张里连连请他坐下,让于海洋守在外面。自己亲自给泡了杯茶,拿烟、点火,这才陪着坐下,自己也抽了支。
邓卫东坐下后,和张里闲聊了一会,都是些没营养的话,但张里知道他肯定有事,这是邓卫东的风格,于是他也装傻跟着附应。聊着聊着,邓卫□□然话题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