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甜豆仰头好奇地问师父。
“师父师父,为什么他们画符的工具有这么多?看着好复杂。”
她记得在授学殿的时候,师兄们画符虽然没她那么偷懒,但也就是一支笔一张纸而已。
玄清酒神色一闪,低下头在赵甜豆耳边悄悄耳语道:
“乖徒儿,师父教师兄们的画符方法要比其他人的简单很多,这些人的画符方法比较传统,但也不能说是错的。”
赵甜豆点点头。
“那师父,徒儿的画符法子是不是更简单更好?”
玄清酒闻言一噎,心说你这小家伙照着描画,没人比你更简单咯。
要说好不好,那自然是好啊,可惜这么简单的画符方法,旁人根本学不来。
他其实早就偷偷尝试过了,根本没用。
也就是说那法子也就小徒儿能使,属于独一份的。
一想到这小妮子的独特之处,以及动不动就有人想要买徒弟,玄清酒便是一脸严肃地交代道:
“徒儿,今后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画符,更不要告诉别人你的画符方法,可能做到?”
赵甜豆见师父的脸板得这么正,就知道这事儿很重要,不是开玩笑的。
她连忙乖巧地点了个头,握起小拳头,把身子挺得板板正正的,小脸坚定道:
“师父放心,徒儿一定听话,不让别人知道徒儿的小秘密。”
玄清酒见此这才放下心来。
此时,大家的准备工序已经完成,开始研墨。
期间,为了比拼速度,大家都东张西望,想要看看其他人都到了哪一步。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所有人都吓一跳。
“他怎么已经开始画了?!”
“他的道具不全啊,果然是个半吊子,大家不用担心。”
众人看落在最后一桌的年轻小伙已经开始绘制起来,先是一惊,紧张的不行。
可再一看,那桌上空无一物,什么香炉焚香法水这些都没有,这不妥妥的闹着玩儿吗?
看客们虽然并非道法一门,但大家都信这些,多少知道这里面的法门。
一看这年轻小伙儿两手空空,也不祷告,也不请神,什么准备步骤都没有,这便已经开始画上了,就知道他这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