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甜豆嘴一咧,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安心下来。
玄清酒见机连忙开口,谆谆教诲起来。
“乖徒儿,你心疼驴子被打的心是好的,但是对那车夫出手可不对,以后可不能这样。”
即便是教育,玄清酒也不舍得用什么训斥的语气,细声细气柔声道来,就怕自己又不经意惊了小徒弟,委屈地哭出来。
其实赵甜豆也已经有点意识到了错误。
她当时只觉得那驴子可怜,却是没想到,赶驴的车夫其实也很无辜的。
还好用的只是痒痒符,没有让车夫受到伤害,不然师父肯定会打她屁股吧?
赵甜豆想了想,仰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道:
“师父,徒儿知错啦,原谅徒儿好不好?”
玄清酒都快被她萌化了,哪能真的生她气?
于是这一路上,便又平静了下来。
赶了很长的路,长到甜豆睡了好几觉,终于看到了城门楼。
车夫下了车板子,对玄清酒等人热忱道:
“老乡们,俺得去那头卸货了,就送你们到这里吧。”
玄清酒等人感谢了车夫后,又过意不去先前的事,多给了几两银子做答谢。
临走时,赵甜豆眼珠一转,用袖子抹了把嘴角,突得看向车夫。
“大叔,你的驴子卖吗?”
玄清酒闻言心里一突,连忙赶在车夫反应过来前朝他道别。
赵甜豆没法,只能依依不舍地伸手拍拍驴屁股,来了句:
“那驴儿再见吧,改天再来吃你。”
玄清酒:……
好家伙,这丫头难怪接下来的一路安静得很,原来是一直在琢磨怎么样能吃到人家这驴子呢。
那驴子似乎也听懂了赵甜豆话似的,夹着驴尾巴便拼了命往前奔,车夫拉都拉不住。
就见那车夫急急忙忙赶上车,回头冲他们喊了句什么,声音早已飘散在风里。
赵甜豆眼神好,努力盯着那车夫的嘴巴看了半天,随后扭头一本正经道:
“师父师父,那车夫大叔说他的驴子不卖,让我们去城里买一头!”
玄清酒:……
“哈哈哈,小师妹你咋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