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目光注视着他们,毕业典礼人生之中可能每个阶段只有一次。这些人搞事,让自己值得纪念的时刻被迫中止。怒气说不有是假的,但他们和鲁昂地区的其他市民一样敢怒不敢言。
两个学生在目光注视之中站起身,一同站起的还有坐在身边的几个人。这些人在站起来的同时还朝着人群举起了分裂主义等口号标语,明摆着想要像鲁昂语言大学、鲁昂大学一样用毕业典礼来绑架学校立场。
鲁昂专业进修学校一开始就对入场学生进行过检查,毕竟之前出现过这种事。但检查不会特别的严格,毕竟他们是学校的毕业生而不是已经判刑的罪犯。
他们将打印好的口号标语折了很多遍,最后是一个能握在手心的小方块。用来通过这种并不严格的检查,事实证明他们确实成功了。但在毕业典礼的开场就因为他们的行为,被校方直接驱逐出去。
这些学生被驱逐出去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外面一直叫骂。
“校长出来!”
“校长出来见学生!”
言辞粗鲁,没有一点学生该有的礼仪。要知道就算是当年组织反对大学老师的某些理论与立场的时候,出现了相当诡异的一幕:当学校内学生游行喊着口号的时候,他们意外撞见了那个口号中反对的老师。
而当时这些学生是怎么做的?
“老师好。”学生们对这个老师表示出基本的尊重
“同学们好。”那个老师也回礼“你们接着忙。”
于是反对这个老师的游行接着开始。
师生礼仪是最基本的道德要求,你可以对某个老师的理论或者立场表示反对,但你至少要对这个老师的职业表示出基本的尊重。这是一个人素养的体现,不是能用来给粗鲁开脱的借口。
对着自己的师长大吼大叫、拍门像个收保护费的黑社会一样行事,这不是学生而是混混的行事风格。
当校长从容不迫的出来,这些学生拿着早已经准备好的口号标语站在一旁让身边的黑记者能够清晰的拍摄到,同时一个代表用大吼大叫的方式来朝着校长要一个说法。
“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的学生?!”超大声的大吼大叫没有丝毫做人的基本礼貌,就像是小混混砍人前的骂街环节
而校长则是不急不慢从容不迫,用一个儒士该有的风范来回答这些无礼的提问。
“鲁昂专业进修学校作为一个爱国爱鲁昂的学校,我们必定高举爱国的旗帜。这个是没有妥协的余地!”
“即使在殖民地时代,我们也没有因为这样而丝毫退缩过!”
“我们受尽了殖民政府的打压,我们的资助被取消;我们的校址被收回;我们也没有放弃过我们爱国的立场。”
“你们如果进来的时候不知道这些事,那么你们就是选错了学校!”
这些想要拍摄暴徒大闹毕业典礼绑架学校立场的黑记者却拍到了鲁昂地区中最为坚定的爱国主义学校,也正是鲁昂还有这些对欧罗巴坚定的保持爱国热情的人存在,才让欧罗巴中央政府或者说前来处理这些事情的林无惑始终下不了动武的决心。
欧罗巴复职的宣传部长:保罗·约瑟夫开足马力来向欧罗巴民众宣传在鲁昂乱局之中存在的闪光点。
随着鲁昂乱局的持续延烧,欧罗巴内部的民意也在渐渐升腾。
一个统一的欧罗巴是绝对的共识,这个共识超越党派以及阶级、身份等等等。如果一个党派或者说个人敢说出分裂欧罗巴的话语,那么这个人会从政治上以及社会上的死亡。
至于为什么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死亡,也只不过是因为欧罗巴有一套完整的刑法而已,一般人犯不着和这种傻子一般见识。
鲁昂现在是乱,但也有正常人存在。这里的正常人指的是那些爱国人士,而不是那种中间派随便摇摆的人。
简单直接的启用特别行政区基本法附录条款,用欧罗巴的禁卫旗队装甲师扫平一切障碍。
是很简单也同时很爽快,一夜之间就能够基本搞定。但是后续呢?后续的各种各样的问题可能会集中爆发,如果这些问题得不到有效的处理呢?
会影响到很多人,当然对于那些反对派,林无惑和欧罗巴中央政府无所谓。
中间摇摆人群,其实也不是很在意。
但万一影响到爱国人士群体呢?毕竟鲁昂特别行政区太过于特殊,特殊到欧罗巴的体制是绝对不可能完美的替代。一个制度到另一个制度的变化,那就是地动山摇。
其他人无所谓,但这些在局势最艰难的时候,依旧表示出最坚定支持的人群。
如果影响到他们,而且是坏的影响。怎么办?怎么去解决?
只要事情没有发生一切都是未知数,特别是这种地动山摇级别的变化。怎么去处理这些绝对可能出现的问题?
别人在最艰难的时候依旧坚定的支持你,不能让这些人寒了心。
所以欧罗巴内部的民意必须压下去,不能因为欧罗巴内部沸腾的民意而让欧罗巴中央政府盲动、乱动,而这些事情要让欧罗巴内部民众知道鲁昂不是只有反对派的存在。
不要因为一时之间的情绪,去左右一个足以影响大局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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