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奥斯曼帝国则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困难,格尔温哈里发这么说了那就一定能行。根本不考虑会不会失败会不会产生沉没成本,这种绝对的信任在完成转型后更加上升一个维度。
正是通过对于奥斯曼帝国的改革,让所有教徒绝对信任格尔温这个后世哈里发。这也正是格尔温能够让所有派系都团结在他的麾下,最根本的原因。
宗教派系产生冲突有个大前提是:每一个派别对于教义的解释和理解不同,导致出现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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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分歧和理解偏差在格尔温身上不适用,他一句话的事情根本吵不起来。
派别宗教领袖没有否认格尔温的权力,也不敢否认格尔温解释的教条。他谁?他老几啊?他有几个师?还是他是至高哈里发?
而先知预言实现,格尔温在宗教领域肉身封圣。
对于农村的问题,格尔温和零无的看法出奇的一致:那就是第一产业农业只是用来兜底的,农村并不能仅靠农业生产来达到致富的目标。
农村有农闲和农忙时期的区分,在农村里发展轻工业和第三产业服务业。为农闲时的劳动力人口提供一个额外的收入,并通过几十年的城镇乡村交换来拉平两者的经济水平。
这种城镇乡村经济水平的拉平,也能够实现贫富差距缩小的目标,也就是实现共同富裕。
城乡交换的内容,首先就是必要的农产品必需品。城镇的金钱流向乡村,乡村的产品流向城镇。而乡村在某个时间段为了改善生活,会购买城镇工厂生产的高附加值产品。
这种往来很大程度上为奥斯曼帝国提供一个非常稳定的社会环境,毕竟当能过上轻松富足生活时没多少人愿意铤而走险。
奥斯曼帝国说是帝国,其实实际上走的路线是新民主主义,当然实际情况要更复杂而已。
至少在经济上,奥斯曼帝国依靠的是区域内自发的管理经济并通过交换来产生资本的积累。
而欧罗巴现在的情况是零无领导时期遗留的历史问题,当时零无走的是国家资本主义。
政府层面统筹规划,每个地区的作用都是由政府规划主导。所以高卢领、普鲁士领、罗西亚领、海心大公领是以区域为单位的经济体。
毕竟这些区域内发挥的经济作用是由国家统筹规划下的产物,并不是像奥斯曼帝国那样以农村和城镇为区分。
政府统筹规划的问题在于让经济僵化,当中央判断错误的时候,会有严重的经济危机。这种经济危机的形式会以让居民生活质量大幅度下滑为表现。
零无就遭遇过这种事情,所以作为一个大领导出来直接扛起责任。领导的领导力在于当有事情解决不了的时候,出来为下属担责。
功劳是上级的;罪过是下级的;领导永远是对的;这本质上是一种纳粹主义。
奥斯曼帝国成也宗教,败也有可能是宗教。当宗教为奥斯曼帝国托底,成为一个社会基层福利组织的时候是最有用的。
但当经济发展起来的时候,宗教成为发展的阻力。教义上原本用来安抚底层人口的教条,会在事实上成为底层人口向上突破生活质量的枷锁。
而这些禁忌的教条会因为地区不同、宗教派系不同,而有非常多的冲突条款。这种问题会随着奥斯曼帝国经济的上行变得越来越麻烦,零无想看看格尔温是怎么解决的。
这种问题不可能他一条条来解释,那样格尔温啥都不用干了。
但当零无走在街道上时,手里提着一罐超酷炫的啤酒。也没有任何人来找他的麻烦,也没有任何来找红龙赫曼的麻烦。
那些宗教警察就当他们不存在,阿,不存在。
奥斯曼帝国原则上是禁酒禁烟,这违反教义。按道理说零无提着一罐啤酒,就算不被抓起来也会被宗教警察问询一番。
至于红龙赫曼更不用说了,她连围巾都没戴。这在奥斯曼帝国以前是绝对不允许的,这违反教义。
虽说他们穿的衣着是游客打扮,但零无也注意到有奥斯曼帝国的本地女人,戴着围巾自己开着小轿车。
街道上走的女人有些用围巾蒙面,有些则只是简单的戴着围巾而已。
“小哥,第一次来奥斯曼帝国?”就在零无愣神的时候,突然有个背着大包的男人靠近
“是不是听说了奥斯曼帝国种种偏见?”
“那些都是过去性的历史了,现在各个王国都在四处推销自己旅游胜地。以前是有个别的顽固穆夫提或者乌里玛反对,但当他们看到别的区域或者王国,成为了人们口中的旅游胜地后都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