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程茉儿脸上血色全无,跌跌撞撞地回到客厅,倒在沙发上,六神无主。
她拿起一面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看了一会儿,这时一直没有鼓包出现。
“不会的,他一定是胡说吓唬我的,刚才应该是心理作用,眼花了。”
程茉儿自己安慰自己,可她刚这么想,左边嘴角旁边,就又出现了一个鼓包,同样动了一下。
程茉儿抓着头发尖叫起来,“啊……”
这时,手机响了,程茉儿看到来电显示是薛临,她如遇救星似的接通电话。
“薛临,你在哪儿,能不能来一趟?”
“在你门口,你没事儿吧?”
程茉儿一听,丢下手机,直接跑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三个人,除了薛临和她堂哥程笠,还有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男人。
此人眼中隐含精光,穿着唐装布鞋,身形瘦削,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程茉儿头发散乱,双眼无神,心胆惧惊,这种模样突然出现在门口,把薛临和程笠都吓坏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到底怎么回事?”程笠当即发问。
唐装男子却一把抓住程茉儿手腕,号了下脉,然后又打量起房屋各处的情况。
程茉儿则嗫嚅着说起来这两天的情况。
说到她脸上有东西在里边拱时,薛临眼角都在抽抽。
葛宏这么邪门的吗?这都能说中?!
程笠比较镇定,颇有大将之风,了解清楚情况,就问那唐装中年人:
“萧大师,你看茉儿和这房子有没有问题?”
萧大师摇头:“这房子是没问题的。”
“医院那边,原本是煞气最重的场所之一,不过大小姐她这职业的命格中,本身就有克制官鬼的‘食伤’,所以她出事不一定是因为医院。”
“不过大小姐这情况,有可能真的中蛊了。”
“我听说制蛊的人都是趁着端午制毒,这时阳气最盛,中蛊之人脉也很旺,刚才我给大小姐把脉就是这样。”
“所以说,大小姐现在看着虚弱,却不能给她用补药,只能用清凉之品,具体如何,我却不甚清楚,惭愧。”
程茉儿听了,眼神呆滞地跌坐在沙发上,心跳剧烈。
程笠见多识广,还算沉得住气,“如果真是中蛊,萧大师你有没有把握处理?”
萧大师摇头:“我不行,我不擅长这个,我也是听西南的一位朋友提过,只知症状,处理不了。”
程笠果断地转头问薛临:“你那位朋友不是事先就看出来了吗?那他一定是高手。”
“既然能看出来,他就应该会治,你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我去请他过来。”
薛临苦笑:“笠哥,这个恐怕挺难的,今天中午我请他过来了,是茉儿把人赶走的。”
程笠:……
而葛宏此时已经在家跟乔大富继续研究生娃偏方了,特别是乔大富,兴致很高,跟葛宏研究到兴奋处,恨不得立马把药材买了给乔薇灌下去。
乔薇拿着一把菜刀,咬着牙,有一下没一下的切着菜,看的葛宏心惊胆战,于是立马严词拒绝乔大富:“爸,今天这么晚了,熬药肯定是来不及了,咱们接着研究,定下来了再熬药也不晚。”
乔大富对葛宏是越来越满意,基本达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于是点头,同时还不忘叮嘱正在做饭的乔薇:“你啊,以后多听葛宏的话知道没,他想的周全。”
乔薇咬着牙应承一声,便使劲瞪着葛宏,葛宏只当是没看见,继续跟这个老丈人嘻嘻哈哈聊天。
等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乔大富给葛宏使了眼色,葛宏点头,然后乔大富带着莫名的笑看乔薇,把乔薇看的发毛,忍不住开口道:“你们在干什么?怎么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