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做这种事这么销魂,难怪小说里说欲仙欲死,他喘起来就跟那……”
应莺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激动。
南栀听得面红耳赤,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急忙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大口。
“旁边有人,先挂了。”
唯恐再聊下去应莺刹不住车,她赶忙挂断电话。
南栀不知道的是,昨晚得偿所愿的不只有应莺,还有另一个女人。
昨夜周季礼从酒吧接了醉醺醺的白清欢,将她带到了自己酒店。
屋外狂风肆意,暴雨滂沱,却怎么也降不下这间屋子的热度。
白清欢是特意打扮过的,一字领性感黑色吊带裙,天鹅颈和肩头都露在外面,锁骨之下,高耸起伏、半隐半现。
她借着酒意紧紧搂住周季礼脖子,唇贴住他耳廓,眼波氤氲,嗓音含着钩子:
“季礼,我好难受,你抱抱我~”
当初谈了四年男女朋友,她清楚地知道他的敏感度在哪儿。
果然,男人很快有了反应。
周季礼克制住心口剧烈的躁动,偏过头微微避开她唇,沙哑着嗓子说,“别闹,我还有个会,你好好休息。”
“不要,我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的。”
白清欢哪里肯就这样放他离开,那条黑色吊带不知何时滑到手臂,春光毫不掩饰地露出来。
她吊着周季礼脖子,身子欺近了些,将那团柔软贴在他胸口蹭了蹭,眸色迷离又旖旎,
“季礼,我好热~你帮我扇扇~”
和南栀清心寡欲地处着,如今被她这番撩拨,周季礼早已按捺不住。
但理智尚在,手掌落下去,克制地贴着她饱满的臀侧,并没有其他动作。
白清欢还在继续点火,红唇似有似无地蹭过他的颈,他的喉结,他的耳垂。
周季礼喉结连着滚动几下,闭上眼,低头扼住她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情y肆意发酵。
一时间,屋子里尽是男女动情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
静了许久。
白清欢满足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情人般喃呢:“季礼,我们复合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