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就连盛兆青都是一愣,他正拿着酒杯抿着红酒看戏,冷不丁身前就跪了个人,吓了一跳。
可严峰从来就是狠厉出名的,整起人来从不手软。
他一边压着容箐的脖子,一边把她怼到盛兆青的膝盖边,露出狰狞邪祟的笑说:“青少,这次你要是心慈手软,那我可就打算越俎代庖了啊。”
说完,另一只手伸过去,一把将容箐身上的小礼服撕开,然后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罩着她的头就给她浇了上去。
容箐发出一丝惨叫,但旁边根本没有人帮她。
缪小青是已经吓傻了,而屋里的人呢,都还在顾着自己嗨,没人注意这里。
后面的场景,几乎惨不忍睹。
盛西岩看到容箐头上零乱却闪耀的发饰,在盛兆青的两tui间一起一伏,像是大海中一叶飘摇欲坠的小舟。
盛兆青开始还有点惊慌,到了后来,就完全是享受,双臂张开,伸展在沙发背上,脸上是欲醉欲仙的表情。
盛西岩轻轻叹了口气,却很淡然地抬手拿起杯子抿了口咖啡。
什么叫现世现报,咎由自取。他见得太多了。
盛兆青最后发泄的一刻,容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一下挣脱了严峰的控制,跳起来,转身拿手肘就捣了他一下。
这下正撞在严峰的左脸颊上,估计是力道不轻。
严峰狠狠“啐”了一口,大声吼着骂了句脏话,然后揪着容箐的脖子,像是拎小鸡仔似得把她拎到了阳台的边缘。
盛西岩眼神一沉,把iad放近了些。
“他妈的,还敢打老子,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严峰用力搡了她一下。
容箐被摔到了阳台的围栏上。
大概是撞到了胸腔,她狠命地咳了几下,然后抹了一下嘴,失了理智地大喊:“我是盛西岩的人,你们也敢这样对我,严峰,你们帝豪现在都归盛西岩了,你横什么横,敢动我?你不怕他分分钟把你拍死?”
盛西岩端着咖啡杯的手一僵,差点儿笑出声。
容箐这姐妹是猪脑子吗?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是不是找死?
果然。
严峰冷笑一声:“呦,背后有靠山了是不是?行啊,你是盛总的人,他不是笑面阎王吗,那哥哥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咱们看看谁先被拍死。”
说完,他眼露凶光地冲了过去。
盛兆青以前在澳洲,就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他很清楚冲动到会痛下杀手的人是什么状态。
看戏是一回事,真的闹出人命,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何况现在不是在澳洲,真要出了人命官司,他们可是连个照应都没有。
于是他赶紧也跟着冲了过去,拉着严峰的胳膊劝:“别别,严峰,算了,一个臭表子,值不当动手。”
“你起开,这不管你的事。”
严峰大概是药喝多了,这时候借着酒劲已经血气冲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把容箐整个身子都压到了栏杆上,让她几乎悬空。
容箐发出尖叫,却让他更加兴奋。
盛兆青拼命喊着:“别,你先把人放下来,放下来。”
然而……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