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鞭打的兴奋还是羽尾的撩拂,阴茎激烈膨勃!被紧箍虐痛再次袭来,他“啊哈”几声痛呼后再次咬牙垂头!
“啾啾”两声破空而至的鞭声、嫣艳翅形鞭痕漂亮落在他颈侧,黑色小羽尾轻盈扫过他敏感耳后!
一道剧痛总伴着一道狂烈撩弄!
鞭伤灼痛、手腕脚踝束疼,都抵不过撩弄、膨勃滋生的既舒爽又虐痛的难耐,问题是,他挺贪恋虐痛难耐中那丝舒爽!问题是,他完全估摸不着她下一鞭会打向他哪处敏感地带?既企盼又略怵……
好像、他的敏感处她都知道?再玩下去,他会被玩坏,不只是身体、还有心、心志……
“妻、主、大人、不……”
她浅笑,“赏一鞭,”鞭尾轻扫过他手臂外侧;
所有疼痛、难耐终得以缓歇,他终于明白,再次喊:“妻主大人……”
第二鞭、第叁鞭,一鞭比一鞭轻,扫过他大腿、手臂外侧,都非过于敏感部位;
“妻主大人,”一句比一句喊得滑溜,巨罚过后,轻戒如糖……
他喘着望天,这个称喟不再难以呼出口……
她摘掉眼罩,缓缓向他走来,定定盯视他,指尖滑过他胸前嫣艳鞭痕,“可疼?”
“嘶,”他倒吸冷气,腼腆浅笑了笑,很是俊朗!
她轻舔他耳际鞭痕,解开他阴茎、大阴囊上缚绳,大家伙有力弹向腹部,发出一声闷闷地“啪!”
她扯拉他脚踝绳头,他呈大字型缓缓被升吊至行刑架顶端,慌乱看向四周、“妻主,放我下来,咱们回宫玩儿……”
“就在这玩儿……”——其实这园林深处,别人从外面张望不着任何!她就不告诉他!
她拉着绳头、脚下蹬踩刑架杆借力潇洒向上蹬跃、双腿圈住他,花穴侵罩掉他那根摆脱束缚欢乐昂扬的阴茎!
撑着他双肩,双脚踩踏刑架杆,在高处大开大合、腰臀耸动操套他!
从极度虐痛到激爽,不过就几息间!他昂颈【呃啊】压抑重喘……
四肢皆被缚,昂扬、灼烫阴茎任她掠夺,他真有被她完全主宰、被完坏的感觉!
她腰臀疾快耸动、花穴操磨,单手扣压他后脑勺,舌头侵进、狂乱吮吻、毫不让他喘息,待他收回发麻舌头,血锈味在舌尖绽开……
他迷离看她,心头和唇语同时喃喃:妻主梓佩……
雨丝突然绵绵洒洒,她没停下这场高处交欢,双腿圈夹他健腰、双脚蹬踩,腰臀抬起、疾重挺动,花穴口从大龟头快速裹磨过柱身侵吞向根部!花心压着他大龟头旋磨……
他被她吸搐出精水、又被她强行裹夹勃起!
雨水冲洒,鞭伤灼刺刺地疼,全被极激荡快感、高潮淹没!连头发梢都在激绽高潮欲欢!他不停重喘:“啊、哈!”
她操得疯狂,却比他清醒冷冽多,抬起他欲蒙蒙俊脸,“叁只鸽子不上交来作烤乳鸽?暂时没其它打算?嗯?暂时?”
“沉淳、沉斯昂,你是我的!”她一字一顿的说,“连你一身能、耐,都是、我的!”
阴茎随即迎来激烈绞缩!快感如钻心钻脑,他即将再次喷射时,她抬起腰臀、将大龟头晾在雨水中片刻再悠然吞套掉,“明白?”
刚晾走射意,阴茎再次迎来大开大合疾烈操磨!一下比一下狂暴狠重!大龟头几欲被花心吸搐进她宫腔吧。
沉淳从没这么欲望、欲欢激昂过,也从没这般身心尘低过……
“明白!哈、呃,”顿了几顿,他补充,“妻主。”——品过最浓烈欲欢,哪怕坐江山顶端也觉无味吧?
亲和浅笑再次上脸,眼神扫过他琵琶骨,他并不知晓,他若答错,她可能会不惜禁锢他……
她今儿训罚得很爽,相府里那些夫侍玩不了太烈鞭罚,唯有沉相,倒是最好烈罚对像。
顾良远望刑架上不太真切风景,丧丧回房。
一路想适才林伟讥嘲他总自恃探花郎,“探花郎,你知沉淳是甚吗?”林伟自问自答:“大林国有史以来唯一双科状元——文武双状元。”
妻主大人被赐封广华王后尚未排定后宫夫侍序,既可延封正夫郎为后,也可另封,正夫郎为侧后,随藩王心意。
夫侍里,最配后相的,不得不说还就是沉淳,风清云淡、风光霁月,一身文武双全、无双本事,脾性疏阔清淡内敛,和妻主大人一脉相承。
谁将为藩王后?
沉淳?那、他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