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倾,这个计划是不是很完美?”夏竹萱很有信心的也不隐瞒她的打算。
“的确很完美。可惜你的计划再完美也需要别人配合,那裴景之是不会来的。”
苏倾倾自认为还是很了解那男人的,江山与她比起来,她就是那沧海一粟不值一提,那男人绝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自己的。
虽然他喜欢自己,可远还没到为自己送死的地步,所以,她从没指望着他来,自己要想办法自救才是。
“他究竟来不来,我们静等着便可。”夏竹萱心里也没底。
“你说坐船跑?难道河上没有结冰吗?”苏倾倾眸光微闪的问道。
“虽然现在是寒冬季节,可这风峡谷的河流一年四季都是这么平静的流淌着,从未结过冰,这可是生意人时常运货的商道,您放心,我们早就找好了退路。”夏竹萱自得的笑道。
“原来是这样。”苏倾倾低语了一句,忽然她面带痛苦状:“嘶!夏竹萱,我小肚子痛,快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要如厕。”
“早上不是才解的吗?苏倾倾,你别想耍花样。”夏竹萱才不信她的说辞。
“早上那是小解,我现在要大解,不行了,快憋不住了。”苏倾倾努力放了一个屁,将假象尽量做真。
夏竹萱看她如此没有形象的放屁,嫌恶的捂着鼻子退了几步。
“来人,将她松绑,隔壁后舱有马桶。”
一个蒙面人上前解开苏倾倾的绳子,然后押着她的一条胳膊去了后舱。
苏倾倾进了窄小的隔壁间,便看到一个坐便椅,下面放着一个干净的马桶。
随手脱下裤子便蹲在了马桶上,然后全身心的酝酿着大解。
不多时,她便解决完了,随后拿起一旁的厕筹忍着恶心擦干净屁股。
起身后她脱了羽绒服和羽绒裤子,又脱了薄夹袄,只剩下里面的一身白色里衣,为逃离做好准备。
待准备好,提起那马桶开门走了出去。
而在义马城府衙里的后宅客房里,裴景之刚刚起床,王全吩咐府里的两个丫鬟伺候着他梳洗。
待收拾好后,又是端来早膳,王全亲自伺候着布菜,饭后又是洗漱一通。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恭敬无比的声音:“皇上,臣有事求见。”
“进来!”裴景之喝着清茶,淡声道。
来人一身五品官衣,个头微矮,可相貌却很周正:“臣见过皇上。”
“免礼。冯大人,有何要事?”裴景之简单的问道。
“回皇上,昨天晚上城里的一家客栈出了一桩入室抢劫杀人案,有一个女子被掳走了,死亡五人,包括店掌柜。”冯大人躬身道。
裴景之闻言,眸光冷了几分:“可知是何人所为?”
“目前还没有查出来,被掳走女子的同伴有一个也受了重伤。”
“他可说了贼人为何要掳走那个女子吗?”
“没说,可他知道有一个贼人叫夏竹萱,是……。”话还没说完,便见对面上坐的男人猛地站起了身形,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衣襟一把便被人给薅住了。
“刚刚你说谁?”裴景之俊脸不自觉的一阵紧张。
“皇……皇上,好像叫夏竹萱。”冯大人有些结巴道。
“混账东西,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来报。左鹰,立马派人去封城,然后再去义马军营派兵全城搜捕贼人,尤其那个夏竹萱。”裴景之一脸杀气的说完,便将冯大人推出老远。
“去把报案人给朕叫过来。”
“是是是,臣这就去。”冯大人弓着腰赶紧跑了出去。
就在他等的心焦时,门口传来一道有些紧张的声音:“皇上,刚刚有一个小乞丐送来一封信,说是要让您亲启。”
“进来!”裴景之闻言,心中有了某种猜测。
一个衙役躬身走了进来,然后将那封信举过头顶,裴景之刚要去接,王全却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