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毫无办法地看着自己的马轰然倒地,他翻身落马,在地上滚了几圈,脖子已经被三条枪架住,袁军士兵们围了上来。
他回头看着孔融军的军阵已经被冲的溃不成军,不禁喟然长叹,还想着拖延个一天半天的,没想到几个照面,自己就被抓了。
真不甘心啊!
袁熙远远见到三将一举建功,心中大喜。
赵云张合高览联手,就是吕布也不敢轻缨其锋,要是还拿不下太史慈,那才是离谱了。
兵士们将五花大绑的太史慈押回袁熙阵中,赵云三人上马突入孔融军阵,这一下子,孔融军溃散地更快了。
太史慈被士兵押着,却是昂然不惧,心道只不过是有死而已,但他发现,那袁军的年轻主将喜滋滋盯着自己身体上下打量,不禁心中有些发毛。
这主将明显不正常吧?
不到半个时辰,孔融军就全部溃败,四散逃走。
袁熙舒了一口气,这才是正常情况,十个之中死两三个,士气就该没了。
前日死伤过半还能保持阵势的田楷军,才是不正常的,这说明田楷这人颇有有治军才能,只可惜在敌人那一边。
袁熙让张合高览带人追击孔融残军,自己让兵士就地扎营,随即让赵云把太史慈带进了大帐。
见太史慈五花大绑被带了上来,袁熙连忙走下座来,口中说道:“子义兄,得罪了!”
这次终于轮到我表演了!
他一边心中窃喜,一边上来给太史慈松绑。
太史慈一愣:“将军认得我?”
袁熙大笑道:“岂止认识,我是久仰子义兄大名啊!”
他一边口中拍着马屁,一边想要解开太史慈身上的绳结,结果用力试了了几次,绳结反倒越来越紧了。
袁熙累得满头大汗也没有解不开绳子,颇觉丢脸,郁闷道:“这是谁绑的绳结,这么有才?”
“我封他个缠绳校尉算了!”
赵云在一旁出声道:“是我绑的。”
袁熙:。。。。。。。
你还有这手功夫?
他当即谄媚地赔笑道:“还请子龙兄帮忙,解开子义兄绑缚。”
赵云闻言上前,捏住绳结轻轻一抖,绳子便落了下来。
袁熙暗暗擦了把汗,这才扶着太史慈上座,谦道:“熙素知子义兄勇猛,这才不得已出动三员大将,胜之不武,子义兄莫怪。”
太史慈坚持不坐,摇头道:“将军过谦了,我对上任何一人,都毫无胜算,今次输得心服口服。”
“只是慈乃青州人士,袁军侵扰慈之家乡,恕不能降,请赐一死。”
袁熙听了,走了几步,笑道:“子义兄刚烈勇直,但两边攻伐,谁也难说无辜。”
“当日吾父坐镇冀州,要不是田楷孔融帮公孙瓒攻伐冀州,岂有今日之祸?”
太史慈沉默。
他听到袁熙自称,突然反应过来,疑惑道:“将军尊姓大名?”
袁熙拱手道:“袁本初次子,袁显奕。”
太史慈没想到袁熙大族子弟,和身为寒门子弟的自己,说话如此平易近人,也连忙还礼道:“恕慈不知,多有得罪。”
袁熙见了,趁热打铁道:“子义兄,如今袁家胜势已定,且青州黄巾作乱,孔融一直束手无策,作为一方大员,是不是做到守土护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