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她脖颈,动作却也是放肆,掐着她脖颈的手,热烫极了。
她昂首望着这个,曾经日夜枕边亲近,也曾耳鬓厮磨,今日,却这般折磨自己的男人。
他看着她额头的血痕微愣,神色晦暗。
玉黛却以为,他又要拿那榻上情事折磨她。
那日卧房屏风里,他折腾她,折磨她,当真是把玉黛自尊体面都撕碎。
玉黛恨极了他,一想到被他碰,就浑身发颤。
她昂首望着他,神情倔强决绝,怒声道:“你别碰我!你除了会强暴女人,还会什么!我告诉你,每一次你碰我,我都觉得无比恶心,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何必这样不生不死的折磨我!”
玉黛的喊声歇斯底里,谢稷也被她的话语刺痛。
他扼住她脖颈的手猛然用力,恨不能掐死她了事。
玉黛额上的那道血痕,一点点顺着她脸庞滑落,坠到了谢稷手上。
温热的鲜血,可怜至极偏又一身硬骨头不肯弯折的女人,这一幕,灼痛了谢稷眼眸。
他闭了闭眼,扼着玉黛脖颈的手,力道微颤。
终于还是松了开来。
玉黛身子脱力,身子滑落,倒在了床榻边沿的地上。
谢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目光冰寒可怖。
沉声道:“好,玉黛,我如你所愿,放过你。”
他明明说着放过,眼神里的意味,却全是禁锢,全无半分真心实意的放过。
偏偏玉黛太傻,看不透他。
玉黛闻言从砖石地上撑着起身,昂首望向谢稷,眼神里都是期冀,
追问道:“当真。”
谢稷攥紧袖中拳头,唇边浮起浅淡笑意,应道:“当真,只是玉黛,来日方长,你莫要后悔。”
玉黛闻言喜极而泣,声音带着哑意,笑道:“你放心就是,我绝不会后悔,更不会再回头纠缠于你。”
谢稷袖中拳头握得极紧,关节骨头都作响。
只是玉黛此时满心只顾着谢稷肯放过自己,全然没意识到他的反常。
而谢稷,听得玉黛那句保证,心下冷笑不已。
他总有千万种法子,敲碎她的傲骨,让她心甘情愿,回头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