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笑如晨阳洒落,怒如天威降临……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在苏挽烟心里是这样……美好的形象。
怎么说呢,那一刻高兴得心脏都快炸了,便……
忍不住躲着想多听一些。
察觉到神情的不自在,余南卿忙微微别过脸,蜷起拳头掩在唇边,想要将心里那股喷涌而出的悸动压制住。
要是……
能再听一次就好了。
这么一想,余南卿心脏跳得更厉害了,连带着脖子都起了一片通红。
然而这边小心思颇多,那边苏挽烟却完全没注意到,她惆怅的眯了眯眼睛:“累啊。”
她不是闷闷不乐,只是出来一天了,有点累。
话说前两天不也是这样吗,上午跟兴致勃勃,下午就开始倦怠,毕竟连看了三天龙舟赛,天天赶早的来,为了不跟百姓挤,又是等人群散得差不多了才走。
虽然赛事好看,但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呀。
何况今天还发生了那样的事,不累才怪。
闻言,余南卿往苏挽烟身边挪了挪,大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我给你揉揉。”
“嗯。”余南卿力道不重不轻,刚好能舒缓苏挽烟的疲倦。
苏挽烟还指了指后脖颈:“这里也帮我捏捏。”
苏挽烟的脖子很白很细,余南卿只需轻轻一握,就能把她的脖颈包裹。
触感带着一丝冰凉,像浸在了清泉中,让余南卿的掌心酥酥的,十分舒服。
“烟儿的脖子好细。”余南卿目光柔和,莫名的就将心里的想法吐了出来。
又细,又滑,不似他,皮肤十分粗糙。
“怎么地?你要捏死我啊?”
“……”此话一出,余南卿顿时不敢说话了,抿着薄唇。
他总感觉他若多说一句,苏挽烟就会提起他们第一晚相见时的事。
事实证明他想错了,因为他不说,苏挽烟也会提。
“我第一次闯进你房间的时候,你不是捏过了吗?感觉很好吧?在你手里估计就像根棍子一样,轻轻一捏就断了,是不是?”
“烟儿……”余南卿欲哭无泪,语气都委屈了许多:“我不是有意的,就那一次,以后都不会了……”
“你要是不吐那一口血,我都死了。”
“烟儿,我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余南卿把头轻轻靠在她后脖颈上,神情是苏挽烟看不见的懊悔:“我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烟儿原谅我好不好?”
苏挽烟动了动肩膀:“哎呀你别靠下来!痒痒!”
不是痒,是酥酥麻麻的。
余南卿的气息就这么轻呼在她的脖子上,让她起了微微的燥热。
余南卿立即听话的抬起头,就听苏挽烟笑道:“我早就原谅你啦,提起,也只不过觉得很不可思议,有点怀念而已。”
他们走到现在,确实很不可思议啊。
余南卿眸光顿时亮了亮,心中的阴霾瞬间就被驱散了。
话落,苏挽烟回头:“你手怎么不动了?就捏这么一小会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