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远心下一沉,就那么看着,当他好似不存在的宋清茹。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唯有傅二公子,才值得她退让?
当他这个夫君,是空气吗?
傅凌潇察觉到了不对劲,眼神有些微妙,“有陆夫人这句话就够了,我也不是不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忍痛割爱。”
宋清茹指尖一顿,“那就多谢傅二公子了。”
“不必如此客气。”
二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天,气得陆泽远火大。
“夫人,怎么想着来砚山居了?”
顾隋难道没有告诉她,傅凌潇也在这儿吗?
男人待的地方,她一个妇道人家来凑什么热闹?
“我就是来看看,棋局开展的如何了,看到那些奕士,都在全力以赴的与对手博弈,我也就安心了。”
傅凌潇问:“那陆夫人怎么忽然想着举办棋局了?”
“傅二公子怎么会觉得,此事很突然?”
“自是因为,之前没有听到任何风声了,明显是刚刚准备的。”
宋清茹道:“的确,我举办棋局的目的,就是想方便我家夫君办差事,现在看来,我这么做并没有错。”
朱历道:“陆夫人您说的没错,您这一招,可真有效,给我们大理寺省了不少事呢!您说是吧陆左将军?”
陆泽远本身还很生气,但此时听到宋清茹那般解释,那股怒火霎时不知为何,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尤其是在傅凌潇看过来时,他心里还弥漫起了一股子得意劲儿。
“是,为夫没想到夫人竟然细心至此,娶了你,是为夫的福气。”
福气吗?
傅凌潇冷笑了声,因没刻意收敛,阁楼上的人都听见了。
并下意识看向了他。
陆泽远嘴角一僵,“傅二公子可是有话要说?”
“本公子是艳羡啊,艳羡陆左将军娶了这么一位贤妻。”
傅凌潇说这话时,神情淡淡的,“不仅处处为你着想,连你带回一个身怀有孕的外室,也丝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