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慎冰冷的视线缓和许多,周身散发的冷刹气息也降低了很多,他继续问道:“你在找离婚后的退路?”
“骗……这是真的。”
阮沉瑾的话才说完,厉慎一只手立刻掐住她的脖子:“你找死!”
她的脖子很细,细到他的大掌能掐住她大半个脖子,而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仿佛只要她再多说一句,这只手就会无情的掐死她。
阮沉瑾红着眼眶看他,因为她不被他爱,所以他从来都想不到她处在什么位置,她的家庭又是什么情况。
只要她不出现在她面前恶心他的白月光,她是死是活,是痛苦是快乐都和他没有关系。
厉慎从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眸里看到缩小的自己,他忽然愣住了。
他为什么对阮沉瑾做的这一切那么愤怒?
他不爱她,她和任何人在一起都和他没有关系,他这又是何必?
很快,厉慎找到了理由。
那就是厉家的门面不是她能丢得起的,她要丢脸是她的事情,但厉家不是她能践踏的!
阮沉瑾察觉到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一直没有使劲,勾唇讥讽笑道:“厉慎,我们离婚后的事情你也要管吗?就算我不想找退路,我父亲能放过我?”
“阮家是多大的无底洞,你不比我清楚?”
她的声音夹杂着颤音,讥讽中带着怯意,一双美眸含着泪水,倔强的咬着红唇,一丝不苟的盯着他。
厉慎不喜欢阮沉瑾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阮家是个小门小户,但却是一个巨大的无底洞,而且阮金鹏父子两人对经营一窍不通,却总是好大喜功,喜欢吹牛。
这三年里,几乎每半年就要来求助一次,每一次都是阮沉瑾出面。
所以当他看到阮沉瑾捧着一堆不值钱的玩意时,他就非常厌恶,他随便提供的一笔代订单都是百万级别的利润,结果她除了送几百块钱的药包、茶包,还会做什么?
“所以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在婚姻续存期内找后路?”厉慎凑近她。
阮沉瑾身上的药香味让他暴躁如雷的心脏安心了不少,但他脸上的怒意却依旧满满,丝毫没有展现出来。
阮沉瑾反唇相讥:“名副其实的婚姻有什么不可以?你可以我就不行?”
“我可以你当然不行!既然都是卖,卖给别人不如卖给我!”厉慎烦躁喊道,看着她的红唇,他想都没想低头咬了下去。
柔。软的红唇让他内心的愤怒消散了许多,不一会儿啃食她红唇的动作改成了温柔的动作,他一点一点的撬开了她的红唇。
逼仄的车厢里弥漫着暧昧,厉慎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看着那斑驳的暧昧痕迹,讥笑道:“昨晚睡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吧!阮沉瑾,你还真是诡计多端。”
明明和他睡了,却还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阮沉瑾微张着嘴想要为自己解释,下一刻,他的薄唇再一次凑过来。
这一次和刚才不同,霸道中带着侵略,就连他手上的力度也比刚才要大不少。
直到阮沉瑾快要不能呼吸,厉慎才不满的松开她:“你不会呼吸?就你这拙劣的吻技还想找金主?”
“所以你吻技那么好是被白凝星调。教出来的?她知不知道你现在正在和我做夫妻之间的事情?”阮沉瑾全然不顾他危险的眼神,不怕死的顶撞他。
厉慎禁锢着她,她说话时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温热的气息让他觉得痒痒的,却舍不得松开她,让她逃离。
“厉慎,你妻子已经不是她了,难道你还想要让她因为这种事情难过吗?”阮沉瑾放缓了声音,企图说服他放过自己。
厉慎的眼神有一瞬间是恍惚的,但片刻后,他冷笑:“我的事情需要你管?你以为说这些就可以逃脱掉该履行的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