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敏锐的发现我的恐惧,停下自己的动作,狼吻改为细细密密的轻啄,等他冷静下来之后,扣着我说,“睡吧,我不动你,不要怕。”
我哭着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大哥说不要紧以后会好的,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年把的光景。
我真的努力过了,可,还是不行。
那天,他的渴望太浓,我的内疚太深,破天荒第一次动用我的五指姑娘。
结束后,大哥很不好意思的趴在我肩膀上帮我揉又酸又痛的手臂,说好舒服,谢谢宝贝,明天还想要。他说这是他的初体验,我不敢相信,快三十岁的男人居然还是童身,他羞愤交加的说我没良心,他这么多年是为了我一直守身如玉来着。
我忘了刚刚的恐惧和抵触,得意的笑声在暗夜里经久不息,他气得叼着我的耳朵咬得我酥酥麻麻。
留在殷清风那间出租屋的东西,大哥全都给我搬到这边了。
周敏慧给我打电话,说李木自从知道我搬出去和大哥一起住,消沉得不行,连说话都没力气了,连续两节大课被教授点名,很有可能会挂科的。
我告诉她那都是她的错觉,李木心里有我,我相信,但还不至于让他连生活的勇气都失去,只是暂时的影响而已。毕竟,从他说喜欢我到现在,快八年了,以前有殷清风,后来有殷轻鸿,而他,还是西装革履的精英少年。
这世上,没有谁真的离不开谁。所谓的离不开,只是太在意和舍不得。
我劝她这是次难得的机会,让她一定要把握好时机该上就上,尤其是寂寞的夜,她要充分发挥女孩该有的温柔,日久真的可以生情。
她笑骂我不要脸,都把她教坏了。然后又悄悄的说她真的是这样打算的,只不过时间可能会久一点,但她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有了大哥的陪伴,我的状态很快好起来,画也画得更顺手。给教授送过去的几幅,被他老人家交口称赞,还揶揄我说是未来的国画之星,已经隐约有了大师的意境。
时间很快就来到六月份,我第一次领略到京大孟夏之时的美丽。
那天我午睡醒来,想去公寓拿点东西,不知不觉来到公寓前那块茉莉花田,时节正好,洁白的复瓣小花开得茂盛,香气袭人。
可能是爸爸喜欢茉莉花的原因吧,从小我就特别喜欢茉莉花绽放时带点苦涩的冷香。
茉莉花田呈规则的长方形,转过去将是一个小广场,平时总有低年级的男生女生在这里玩滑轮。
我沿着小路转过去,面前一片开朗。只是扑入我眼帘的,并不是青春活泼的大学生,而是一个我此生再也不想看到的人。
殷清风坐在轮椅上,身后跟着位中等身材的男子,他的双手握着轮椅的把手,应该是大哥给殷清风雇的看护。
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可面对殷清风,那被压在意识深处的恐怖记忆猛地窜了出来,心脏开始不规则的狂跳,凉意从脊柱窜起,手脚变得冰冷,身体开始颤抖。
四周一片黑暗,我仿佛身坠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