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长乐县主并不孤单,在这洛城名不副实地可不止县主一个,还有一个也是挂个空头的赵临安,和县主同命相依。”
林妙宣不明白宋逸兴为什么要牵扯赵临安?
“秦王殿下,你到底什么意思,直说就是。”
“本王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想问一问长乐县主和赵临安的关系罢了。”
“毫无关系。”
林妙宣拿不准宋逸兴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感觉,自己不能把赵临安牵扯进来。
“毫无关系?不对吧。”
“如果长乐县主真与赵临安毫无关系,那为何本王前脚刚出林府,后脚王府就出了事情?”
宋逸兴的王府出事?
林妙宣想着:难道是那外族舞姬的问题?
“秦王府出事了吗?我这两天都在林府忙碌,可也不太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既然秦王府出了事,那秦王殿下现在悠哉悠哉地和我说话真的好吗?”
“还是快些回去处理吧,免得陛下到时过问起来,怪罪秦王殿下。”
宋逸兴又喝了一口茶,说:“小事而已,本王已然处理好了,不劳县主费心。”
“现在知道了县主与赵临安并无关系就好,否则,本王可是会伤心的。”
“哼,无聊至极。”林妙宣不理会宋逸兴的阴阳怪调。
“秦王殿下,这天下女子千千万,把这种话说给我听,可真是不值当,白费口舌。”
宋逸兴又在自顾自地倒茶,说:“怎么会是白费口舌呢?本王想要和县主拉近关系是真心的。”
“既然县主说强扭的瓜不甜,那本王自然是希望让县主能够心甘情愿地接受本王,为此费多少口舌钱财都不为过。”
林妙宣看着宋逸兴说:“就连让我知道了这醉兴楼的秘密也不足惜?”
宋逸兴开朗一笑:“如果县主愿意,这醉兴楼就是县主的产业,本王有什么好可惜的。”
“秦王殿下就不怕我把醉兴楼的归属说出去,到时,怕是连陛下都会觉得小瞧殿下了。”
宋逸兴眼中含笑地望着林妙宣,手中折扇扇起一阵一阵的微风,眼角泪痣极其勾人。
“本王相信,县主是个聪明的女子。”
林妙宣微微握拳,她知道宋逸兴是赌定了她不会说出去。
如果说了,她就会和宋逸兴有扯不清的关系,正中宋逸兴的下怀。
他就是吃定了她的想法。
宋逸兴看着林妙宣眼中浮起的微怒,忽略了林妙宣看他的怒目,说:“本王方才听到县主叫小敏为姐姐,音色婉转犹如黄莺,当真是动人得紧。”
“不知道县主喊声哥哥会是怎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