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窗外的雨声,林妙宣动了动被赵临安捏着的手。
“将军,今日江漓来报,刘大郎他……”
赵临安知道林妙宣想说什么,就回:“此事我已经知晓,瑾瑜在监狱已经保了刘大郎快一个月的命,已然是极限了,是早是晚,刘大郎都是这个结局了。”
看林妙宣背靠在自己怀里不再说话,赵临安问道:“县主若害怕,便不说这些事。”
林妙宣摇头:“我不是害怕,我只是……只是没有想到会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刘大郎固然品行有碍,可突然听到一个人就这么走了,心中确实有种说不好的感觉,毕竟,是我提出的刘大郎做引线。”
赵临安放下了林妙宣的手,转去顺着林妙宣柔软的发丝:“这不是县主的错,就算县主不提及刘大郎,也会有别人作为事件的引线。”
“而无论如何,刘大郎也必然会因为骚扰沐二娘被捕,随后不知前路地漫漫度日,或偷鸡摸狗乱棍打死,或乞讨一生脏污无为。”
“如今刘大郎这样,也是对他的解脱。”
赵临安说不出口,其实刘大郎在狱中就已经是失心疯的状态了,解脱了反而更好。
他知道林妙宣定然也明白其中隐情,只不过,人生十数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终究还是有些勉强了。
“跟了我,委屈县主了。”
赵临安抱紧怀中的女子,曼妙的曲线贴合,是令人心颤的柔软。
林妙宣轻声轻语:“怎么,将军莫不是后悔娶了我?”
“自然不会!”
听身后男人快速斩钉截铁地回答,林妙宣笑了笑,转身后,双臂搂上男人的脖颈,语气是醉人的香甜。
“我亦不悔。”
雨夜绵绵,滴滴答答噼噼啪啪的声响又大了一些。
这场雨直连绵了几日的时间,仿佛要把洛城以往的细碎都冲刷干净。
天晴过后,天气更燥热起来。
赵临蝶喝了一口林妙宣准备的茶水,问:“县主,可是有什么事情专门叫我过来?”
“怎么,我叫你一起来坐坐,还非得有个什么大事情才行?”
赵临蝶语气一顿,解释道:“小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可是县主有什么事情要让我去做,或者对于将军府可习惯,或者……”
想到自己一个外人,问将军府真正的女主人在将军府住得可习惯,着实有些怪怪的,赵临蝶就停了话头。
看自己一句话吓着了赵临蝶,林妙宣改口:“好好好,是我的不是,吓着你了,我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这几天一直见你在忙,叫你过来说说话,好放松放松。”
赵临蝶点头:“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也没有很忙。”
赵临蝶低头又喝了一口茶,眼神望向了屋外的景色。
林妙宣微微眯了眼睛问:“当真没有很忙?那怎么我听说小蝶你好几日都没回府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