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就要走了?”宋郎之追问。
拓拔广点头:“我等来岳国已经一月有余,先前是迟迟没有定下和亲一事的人选,现在既然事情已定,我等的使命也完成了,要快些回域外草原,否则,阿母给定下的回去时间,怕是就要赶不上了。”
宋郎之想到,说:“朕记得,大王子说要在冬日前回域外草原是嘛?”
“是,路远费时,若是本王子一行回去还好,但是带上杜若小姐本王子估计路上就要花费四个月时间,因此还是早日上路为好。”
“四个月而已,这时间还早。”
拓拔广摇头:“岳国皇帝陛下对域外的气候不了解,域外不像岳国洛城气候适宜,冬日到来得早,温度更比岳国要低上许多,若是再晚上个十天半月,怕是杜若小姐一进域外就要过寒冬了,身子可能适应不过来。”
宋郎之一听十天半月,眉头微微皱着:“原来时间这么急迫,朕还想着要多留一留大王子和王女在洛城多玩耍游光。”
“那,既然大王子如此说话,朕也不好勉强什么,朕这就下令,快些给大王子和若儿准备成亲之事,半个月后就成亲,如何?”
“成亲之后,大王子就带着若儿回去,也不迟。”
拓拔广听宋郎之的话,表情是又高兴又为难:“多谢岳国皇帝陛下,只不过这亲事,怕是暂时办不成了。”
宋郎之皱眉:“如何说?”
“现在杜若小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要是带杜若小姐回域外,本王子会准备好大马车铺成厚垫褥,让杜若小姐在旅途让边走边休养还可以,但是让杜若小姐现在起来准备成亲之事,身心俱疲,怕是太过于勉强,杜若小姐的精气也撑不住。”
宋郎之表示的担忧:“若儿的身子,怎么这短短两三个月就差到了这种地步?”
拓拔广也是担忧的表情:“本王子先前未见过杜若小姐并不知情,不过听杜相说这是杜若小姐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就说不准了。”
“上次本王子去杜府,也就在院子外候了片刻,听说杜若小姐精神好了些就没再打扰。”拓拔广叹气道,“不知道杜若小姐这几天身子好些了没有?”
“要是能早日回到域外还好,要是回晚了,途中就遇上冬日寒风暴雪,那可如何是好?”
宋郎之见拓拔广情深义重,嘴巴抿些一脸的为难,感同身受一般说:“大王子不必如此忧愁,朕能够理解,这样,朕问一问皇后派去杜府的太医,大王子也一同听一听,了解了解若儿的情况。”
“多谢岳国皇帝陛下。”
等太医上来,拓拔广抢先一步,扳着太医的肩头就说:“岳国的太医,你可否把杜若小姐的病情告知本王子,是要财物还是要草药,本王子都尽心去找。”
太医显然被拓拔广被吓了一跳,赶紧回礼:“您就是域外的大王子殿下吧,莫要着急莫要着急。”
宋郎之问:“太医,若儿病情如何?”
太后回道:“回陛下,杜若小姐病情不重,只不过是身子骨太弱了,之前应该是染了风寒或者受了惊吓,所以把娘胎里的弱气激起来了,现在需要再卧床休养一月有余,就可无大碍。”
宋郎之皱眉问:“受了惊吓?若儿能受到什么惊吓?”
在场的人没有回话,还是王奉忠在大殿之外侯着说:“回陛下,奴婢记得,此前杜相说过杜若小姐在街道上和一家马车撞着了。”
宋郎之又把王奉忠叫进来问清楚后,才知道马车相撞正是在赵临安回洛城之前发生,了然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若儿那丫头从那时开始就一直看着神忽不定的,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
宋郎之对着一脸担心的拓拔广说:“既然太医这么说,朕也不勉强了,具体事宜大王子去和杜相商量吧,等定下了出洛城的日子,大王子来给朕回个话就是,若儿那丫头既然身子弱,就不用叫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