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这位衙役说的走后门一事,我想,县丞大人应该是最为清楚的。”
“不过想想也是,衙役终究是衙役,领悟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那名能言善辩的衙役,听见这这话,脸色一变。
急忙跳出来,手紧紧握在刀柄之上,仿佛林煜一胡说,他的刀下一秒就会出鞘。
“你敢羞辱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林煜扯了扯嘴角,不论身形做派,皆透着对对方的讽刺。
丝毫不加遮掩,就算是在公堂之上,亦是如此。
“大人,惊堂木先别拍,我怕您一会儿拍不动了。”
见上头高坐之人,抬起手中的惊堂木,林煜出口劝阻。
白沐沐捂住耳朵,靠在陆长临怀里,对于那三番五次的惊堂木,异常无言。
好似惊堂木不要钱似的,一直拍个不停。
就算显摆自己的威严,通过此法,确实过于拙劣。
她想象中,对于这等小小的县丞,没有提及。
可看他这番做派,在加上陆长临的聪明才智,不难对付。
她安心看戏就成。
“裹着尸体走后门,便是不想再临城造成恐慌。”
他让开身子,露出身后的那些百姓。
“大人随便传唤一人上来,便可知道,今日在戏楼闹事之人,觉得我等之人。”
“相反,还是我等保护了周围之人的安全。”
“若非如此,戏楼之人怎么如此轻易脱险。”
衙役听见这话,看向门口的百姓,其中还混杂着几个眼熟之人。
他暗中看向县丞,得到县丞的示意,便抽不得身。
“那也不能阻挡你们杀害马老板的事实,你切莫颠倒黑白。”
“衙役这话,说的好生奇怪。”
林煜站回原来的位置,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衙役,嘴角挂起一抹笑意。
“你为何不问问,马老板的家丁为何会在戏楼闹事,甚至还会临城的百姓出手。”
“我们出手,不过是自卫,何错之有?”
县丞见林煜口齿不凡,调理清晰,心中顿生一股不安之感。
想要合理合法将人抓捕处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递给了衙役一个眼神,对方立刻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