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人因外客蹲顿下动作,黝黑不见底的眸子紧闭。
薄唇重吐出的厉声让人不容置疑,“出去。”
他如何不知来人身份?
铺面而来的香甜味继而叫檀香退避三舍。
除去那个不懂规矩的楚京棠?谁又能产出这番滋味。
好大的胆子。
裴偃修稍有吐息,腹下无名火莫名开始叫嚣。
他瞬暗下厉眸,骨节分明的手持棍有敲打木鱼。
“般若佛。。。。。。”
木鱼的脆声重重压下,海晏堂重归平静。
楚京棠自不会出去,小心寻一处蒲团落坐,胸前白软轻易涌出。
碰撞间涌出痛意,再度嘤咛。
“啊!”楚京棠迎着裴偃修方向勾腰护住艳红,“痛。”
一双眼含泪,天生的一副可怜模样。
这些并非佯装,且不知何时起,胸前软肉已然痛的无法控制。
她如玉的面容肉眼可见的绯红,迎着娇息。
生生像被欺负一般。
纵是娇声绕耳,青灯前挺拔落座的男人闭耳,依旧置之事外。
楚京棠并未放弃。
压着痛声,故作媚态。
人离裴偃修的方向稍有距离,声音一起一伏,是不断试探的撩拨。
咚的一声,这次压入木鱼上的力道的极重,活像是失控一般。
压下眼底的晦涩,裴偃修怒睁地眸中夹杂威慑。
“佛堂前岂敢做如此污秽之事?”
果真是楚琳琅送来的棋子,不懂规矩。
在他冷声的呵令下,白袍下的动静却让他无法开交。
那物,倒像是要苏醒。
楚京棠虽被吼了一通,却不过轻颤一番。
极小心的睁着雾眸,楚京棠满目的委屈。
“不是故意的,之前答应过姐夫要守一个时辰,我不敢妄言。”
“它痛。。。。。。”
楚京棠捧着胀痛不止的软肉,娇声似哀求。
这副傲人的身躯上是一张极淡的脸,顶着这分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