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眸一转,就望着楚木:“楚副将,你去查查左统领同谁有来往!”
“是!”楚木转身就往外头走。
裴偃修目送楚木走远,越发心神不宁。
楚京棠在自己房中静坐了一日,笃定心思只求能尽快怀孕。
既然裴偃修和凌云婳都可以春宵一度,就说明这个人并不是坚不可破,只要怀上裴偃修的孩子,楚京棠就有机会从这个裴府中敛财脱身。
楚京棠独身出门走向裴偃修房间。
想借着问清昨晚事情的由头,见见裴偃修。
推开房门,一日未曾照面的裴偃修正静坐在桌前。
楚京棠刚想张口,门口传来楚木的通传声,楚京棠只好退了出去。
楚木走到裴偃修面前,便微微叩首:“启禀世子,属下查到左统领同萧相有来往!”
“瓷器是凌云婳弄来的,定是萧相指使,他再派左统领搜府!”裴偃修越想越气,就握起佛珠捏紧。
他出任兵部侍郎,便要保护好府中老小。
想到这里,裴偃修想起楚京棠说的话,翌日是七月十五。
若是翌日去给爹娘叔父放灯,他们能收到他的哀思。
廊庑下,楚京棠带连翘和冬夏往前走,她边走边想,该怎么劝裴偃修。
她走的有些急,并未发觉六角亭里头有抹身影在盯着她。
凌云婳冷眸在楚京棠身上打量,她便握拳敲在亭柱上:“贱人,整日往世子屋里跑!”
红袖见凌云婳面色不佳,赶紧宽慰道:“娘子何必动气,认这个姓楚的小贱人跑的多勤,不还是没能抢过您吗?”
凌云婳想起昨夜在草丛里的火热,脸上罕见的出现一抹飞红。
还是姐姐的计策好,任他什么大罗真仙,不还是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面了!
“走,我们回屋!
她打算趁热打铁去给献舞,昨夜世子在她身子上驰骋的再尽兴,到底也是借助的药力。
她要让世子无论是身子和心都拜服与她。
她坐在妆奁前,握个杨柳枝描眉,梳妆打扮好,红袖递过来一件齐胸月白色纱裙送。
作为曾经名动一城的瘦马,这种搔首弄姿的把戏没有人比她更会了。
“我就不信在世子面前跳舞,他不会动心!”凌云婳接过月白色襦裙换上,便把葱白样玉腿露出来。
凌云婳同红袖转身。
月光照的廊下透亮,凌云婳迈莲步走来。
她时而抬眉时而抬腕,便把水袖打在窗棂上。
风吹得木窗“咯吱”响,凌云婳将腿搭在窗棂上,她便将月白色襦裙脱下,上身穿个妃色肚兜,在月下扭动腰肢。
她边扭边望里头。
蜡烛翻飞,烛火飘渺,架子床上并未有声响。
难不成裴偃修睡着并未听见。
凌云婳走进来,她手中描金团扇握紧遮住脸,便站在床边打量裴偃修。
他睡的深沉,并未瞧见有人进来。
“夫君!”凌云婳扑到裴偃修身上,她握紧手中春情散,就把月白色襦裙撩开,露出葱白样的长腿。
楚京棠抬眸将凌云婳推到在地。
凌云婳跌落在地上,她抬手摸后腰,手中春情散从水袖中滚出来。
“滚开!”裴偃修拽住凌云婳便把她往外头推,就把她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