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抗拒的发泄,无声的报复,衣服的撕扯声和外面的雷声相互混合。
她被他放在床上,明明是这五年来最渴望的事情,最终只变成了对她一个人的羞辱,她死咬住唇,别开脸任由眼泪不受控的滑落,告诉自己,不是有求于人吗,为了父亲算了吧。
可她的难过在沈以砚眼里却变成了她对他的排斥和不喜。他扳过她的脸,一双眼睛赤红,胸膛起伏喘着粗气问她:“你在想哪个野男人,是我不如他们能让你满意吗?”
继而他嘴角添了一抹邪笑:“今晚,我包朝大小姐满意。”
“不要!”
眼前变黑仿佛回到了那间房子里,有很多医生把她压到床上给她麻醉,把她的孩子取出来抱走,明明再过一个星期她就可以临盆了。
究竟是谁要这么对她。。。。。。
结束这一切的时候朝盛歌已经昏过去了,沈以砚去浴室冲了澡穿上睡袍,回来时看到她手腕上的伤,想起白天她被人推到,沈以砚走上前掀开被子看到她膝盖上也有伤,于是又折回浴室端了盆热水出来,把盆子放在地上绕开她这些伤口替她擦洗了身子之后有找来客房要了药箱小心翼翼的替她伤口处理好。
沈以砚搭着腿,在她的床边坐了很久后才缓过来,垂眸看着她,他对她有恨也有怜惜但更多的是藏在心底深处的爱。
他声音沙哑的问她:“你为什么不等那天让我把话说出来?朝盛歌,你为什么要抛弃我,抛弃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把你留住?”
朝盛歌醒来的时候已是天亮,睁开眼她看到手腕上已经被包扎过了,不用想这肯定是沈以砚做的。
她想起身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此时浴室的门响了,她赶紧拿被子裹住自己,警惕的看着沈以砚。
沈以砚却觉得她这种行为很幼稚,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朝盛歌就不愿被他压一头不服气的呛声道。
沈以砚打趣她:“昨天晚上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你装什么,现在你光着从我面前走过都行。”
朝盛歌听了抄起旁边的枕头朝他砸过去:“你王八蛋啊!”
沈以砚接住枕头,刚想还回去,门铃响了,他回头警告朝盛歌:“你给我等着,看我一会儿不收拾你。”
沈以砚将枕头放下,去开门,回来之后他手里就多了个袋子。
沈以砚想是想到什么似的故意在她面前把里面的男士衣服拿出来开口道:“我去换衣服。”
过了会儿,沈以砚换好衣服出来,朝盛歌一脸狐疑:“我的衣服呢?”
沈以砚勾起唇角,“不好意思啊,我没准备你的衣服。”
朝盛歌咬牙:“那我穿什么?”
沈以砚早有准备,他朝地上看去:“昨天晚上我穿过的衣服,朝大小姐要是怕没衣服穿出去丢人的话,那就把它穿上吧。”
“你的衣服?”朝盛歌看向底下那一堆面露嫌弃:“我才不穿呢。”
她的嫌弃好巧不巧的落在沈以砚的眼里,男人立刻凶起来:“不穿那你就光着吧,半个小时之后就是退房时间,有人会上来,到时候朝大小姐是个什么样子那就难说了,要是被人。。。。。。”
“闭嘴,我穿!”
朝盛歌咬牙切齿的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裹着被子不让着流氓看到自己,躲进衣帽间。
噗嗤一声